机枪子弹打在“岗楼”坦克上好像雨打芭蕉,叮叮当当的甚是悦耳,不过要是80毫米口径的加农炮敲到这种才七八吨重的小铁盒子上就有的瞧了。不过德国人看着从烟雾里冲出来的履带车辆有点傻眼,这一个个举着半吨重的铲斗的推土机当成了先锋,虽然没有开枪开炮的,但是这种阵势让德国人怎么也想不到破解的办法,加农炮可不是从中国引进的那种步兵炮,三四个人拽着满世界转悠,这种大炮的阵地可不是十个人八个人能转换的了的。对方的铲斗把整个射角都给挡住了,任何一炮一定是打在铲斗上,可后面探头探脑的那些轻型坦克可不是吃素的,估计自己一开炮,对方就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虽然工事隐蔽在法国人的宅院里,但是一旦被发现,对方的37炮也能打穿自己火炮的防御。
为了阻止中国装甲的狂飙突进,两门加农炮的指挥官还是先后下令开火,随着两台推土机被击中,他们身后的两辆“岗楼”坦克迅速从推土机后面冲出来,一个急停短瞄,一发37炮弹穿过院墙把一门加农炮的阵地炸的四分五裂,另一门加农炮的炮手见状顿时鸟兽散,却大多被开着顶盖的坦克车长用机枪追上了后背,打倒在地。
工兵们把铲车转向路边,一个个大口径弹药发射器(没良心炮)开始在两百米范围内搞强制拆迁了,一栋又一栋的法国民居被炸的向两边歪去,掀起的烟尘和倒塌的房屋把村子里隐藏的德军给堵在了后面的房子里,想打反击也得看得见,出得去才行啊,
近乎零伤亡的通过了埃杜瓦尔村,整个集群继续前进,仅仅一个小时后就突破了德军的最后一道防线。在艾尔运河和中国远征军之间已经没有成建制的德军部队存在了。
不过这时候德军的上帝,霞飞将军踏着七彩祥云下凡了,远司转来的协约国西线总指挥霞飞的亲笔命令,命令中国远征军第一装甲集群在艾尔运河西岸停止进攻,巩固阵地,同时把新西兰师调走,掩护所谓的补给线,而加拿大步兵师则接到了掩护法国一支舟桥部队的任务。法国人的第六集团军正在结束休养,用法军和征用的英军车辆全力运输到阿拉斯,然后接替中国远征军渡过运河,向法国比利时边境的里尔推进,而法国的另外两个集团军也在做着随身支援第六集团军的准备,法国人铁了心要把进入比利时的荣誉留给自己的部队,或许如果是英军能突破法国比利时边境都不会让高卢公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而他们认为的那支拖着长辫子,畏畏缩缩的连填战壕都不合格的中**队居然是如此的生猛,法兰西的荣誉感让老将军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他居然让狂飙突进的中国装甲集群停下了,给了德国人金子般,不,是钻石般珍贵的机会重整旗鼓,在运河东岸构筑了一道又一道防线,举着刀叉等他们的法国大餐。
或许在轻视和不信任部队方面,没有其他西方总参谋部超过法国的了。在战争爆发之前,法**事领导人估计,后备役军人约有百分之十五将拒绝征募。实际上,这个数字比百分之一稍多一点,而成群结队冲进新兵征募办事处的志愿兵,逾三十五万人。更使最高统帅部感到惊异的,和平时期的三千名逃兵又自动地返回他们的部队。
在一个被政治抗争分裂的国家里,甚至最得人心的法国社会党领袖让??若雷斯的被杀害,也没有引起国内的混乱。从社会党*国际的德奥区分部破裂的若雷斯,公开敦促他的追随者参加“为了我们可爱的法国的神圣战争……”,1914年7月31日,在动员前不到二十四小时,若雷斯被一个发狂的青年人打死了。在另一种情况下,他的暗杀会激起全国的罢工和骚动,但由于大战迫在眉睫,事情变了。自共和国于1871年成立以来,从来没有这样团结过。这个时期的列强国家的社会福利还没有那么发达,但是老百姓的国家认同度和责任感还是非常强的,吴宸轩一方面希望这种情形在中国老百姓的身上也能体现,另一方面也希望列强的百姓们继续保持优良传统,不然一战草草收场,他积攒下来的军需品和民用物资卖给谁去啊。
1914年8月4日,雷蒙??彭加勒总统带了他的战争咨文来到国民议会。在彭加勒发表他的战争演说时,曾经是他的批评者和敌手的人都和他一起站着。他不断被欢呼声和喝彩声打断,勉励所有法国人不管政见不同,团结成一个“神圣联盟”,并“在共同的爱国信念中象兄弟般地联合起来”。
长期以来对军事派系抱怀疑态度的法国政治家现在大大转变,把他们国家的命运付托给将军们。根据从1878年起生效的法律,总统宣布,由于“外国战争或武装侵略所引起的迫近的危险”,处于“戒严状态”是有理由的。虽然这项法令等于在整个法国和阿尔及利亚宣布戒严法,国民议会没有辩论就批准了。
不久就很清楚,把这个权力付托给总参谋部是不适宜的。在所有西线部队中,由于他们将军的无能,法国人遭受最不幸的失败。
法国人虽然动员得力,军队士气高昂,但是法军总指挥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