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孽缘。
陆漫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文赟。
以前不都是和文妍在一起吃饭吗?今天貌似就他一个人。
她抿‘唇’。
文赟看着他们,脸‘色’也变得彻底。
“还真是很巧。”文赟说,说得咬牙切齿。
“何尝不是。”陆漫漫还未开口,莫修远开口道,搂着陆漫漫身体的手,分明用力了些,那样坦然自若的亲密举动,显得那么故意。
文赟脸‘色’又难看了一分,却故意隐忍着,表现得不那么明显。
“听说你今天的竞选演讲也是选择的文城大学,可惜,被我捷足先登。其实我不介意,我们在一个学校演讲的。”莫修远继续道,语气依然,不缓不急,如此的云淡风轻。
文赟冷冷的看着莫修远,满嘴的讽刺,“我根本不屑和你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光靠哗众取宠的方式赢得‘女’人的青睐,这份能耐,我真是不敢恭维。”
“文先生的意思就是,‘女’人在你心目中就那么一文不值了?”莫修远说得淡然,“文城乃至北夏国甚至全球,‘女’‘性’同胞占了百分之四十六,从政的‘女’‘性’同胞在男‘性’同胞的占比也几乎达到百分之三十左右,而且纵观全球193个国家,‘女’‘性’领导者32个,占比百分之十七,并在根据历史的发展逐年递增……”
文赟脸‘色’很黑。
莫修远突然笑了笑,“‘女’人顶起半边天这不是儿戏,而我并不觉得我的演讲我的竞选对‘女’人的吸引就是一件很可笑的时候,反而,我很荣幸能够得到她们的大力支持。”
“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文赟狠狠的说着。
“文先生什么意思,我半点兴趣都没有。倒是……”莫修远说,嘴角微扬,那一刻将陆漫漫楼抱在怀里,“我的意思很简单,别靠近我身边的人,你还没有那根能耐。”
一字一句。
一字一句,说得不轻不重。
但就是,深深切切。
文赟狠狠的看着莫修远和陆漫漫,看着他们亲密的模样。
内心在极具的隐忍。
第一次,似乎是第一次,真的被莫修远这般威胁。
他从不看好莫修远,尽管这段时间他的人气很高,但他总觉得这样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在政坛有所发展,不管是不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他从心里就瞧不起莫修远,从读书的时候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算娶了陆漫漫又能怎样,商业上在呼风唤雨,在政治上也不能说明什么,而且待他哪一天掌握了重权,再大的企业,他也能一夜之间,让它倒闭!
他咬牙,狠狠的看着他们。
这次的竞选,他胜券在握。
不管怎样,他也觉得和他一起竞选的其他三个人在他身边毫无竞争力。
从各个方面,都没有竞争力。
而莫修远的预选票数一直不停的追赶靠近他,这让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发‘毛’。
他从小就喜欢遥遥领先,就喜欢一个人,高高在上。
这种突然把他和莫修远相提并论在一个平台上,他心里各种不爽,甚至是,刺眼。
所以原本他的计划安排也是在今天下午去文城大学竞选演讲,却因为莫修远的行程和他几乎一致他选择了放弃,他不意气用事,在演讲方面,莫修远确实比他更有心意,更有现场感染力,他忍着不爽还是看完了莫修远每一场演讲,尽管很不屑他这种不够严肃的演讲方式,但不得不说,每次的演讲气氛都会被他推向*,且层出不穷。
所以,他不想在现场被人作比对,每次的行程安排他的团队都会刻意和莫修远去的地方避开,甚至是避开几天,免得落人口舌,而这样的方式,显然很好的避免了他们的演讲被人作对比的情况,倒是其他两个人的团队似乎并也而并没有想到这么多,甚至说,其他两个人的团队也不够有实力,导致一直在步入莫修远的‘阴’影和对比之中。
票选自然,被拉得很远。
而对于文赟而言,他心里不屑莫修远,认定自己一定会成功一回事,但看着如此多莫修远的相拥者,显然也不能容忍。
今天下午,他的团队就策划了一起‘交’通堵塞事件,本来想要借此大做文章,抹黑莫修远。
不管怎么说,因为演讲而阻碍了正常的‘交’通环境,影响到公民的正常生活,这份负面新闻,对于从政竞选的人而言,本来就是一大黑点,且还涉及到高等院校的‘交’通环境,在北夏国的所有公民心目中,教育显得那般重要,如果有人触碰到教育的表现,几乎在北夏国的容忍度为零。
万事俱备。
却突然,被人阻止。
他还专程找人给‘交’通部‘门’隐晦的打了招呼。
政坛上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轻描淡写的一两句话,对方就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就算当时很多人报警,‘交’警也会选择,以最慢的方式到达,而且到了之后,还会故意指导‘交’通,让其更加‘混’‘乱’。
却真的没有想到,突然冒出一批量的协警,很快的将‘交’通疏散了。
他没空查实那些协勤是不是正规的公职人员,因为就算查清楚不是,也不能因此而能够做什么,毕竟他们将‘交’通疏散,目前得到大众的一致好评,同时,本来‘交’警人员来得就晚,此刻再去追究协勤人员的责任,分明在自己打脸!
他心里忍着怒气。
然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