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狗一样给人卖命。你们把他们当朋友,他们可不这么想。现在刀疤只是暂时落难,所以才对你们胜哥服服帖帖,要是将来给了他机会,必定取而代之。为了你的忠诚,你也不能放任他这个毒瘤留在这儿?因为你关心你们老大。”一彦一顿,最后一笑,“你明白了吗?”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小青年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起来,底气也足了,郑重地点点头,转身就走。
一彦又叫住他,把这个破裂的金属片塞到他手里,贴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明白。”
“去吧。”一彦看着他干劲十足地跑远,微不可闻地弯了弯嘴角。
清河还站在原地看着他。
这发生的一切,就像快镜头一样掠过。明明这么巧言令色、卑鄙无耻,他的神色一片坦然,甚至还有些说不出的得意和自在。
“还看着我干什么,去赴宴啊。这么有趣的宴会,怎么能不去?还有两天就要动身去缅甸了,那里的原始森林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到时候想休息都没机会。”
清河轻哼一声。
“走了。”一彦抓住她的手,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清河仿佛被电了一下,忙推开他。
一彦哈哈大笑,风一般跑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箭双雕,整不死两个,先整死一个,╭(╯^╰)╮看文不留言,菊花万人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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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宴会,其实只是一个当地少数民族形式的篝火晚会。
刀疤被人发现身上有监视器,交到王胜的手里。很快,刀疤就被两个人拖了下去。清河坐在一彦身边,四面八方不时有不怀好意的眼神瞟过来,她下意识地抓住一彦的手臂。一彦喝了口麦酒,轻笑,“这么离不开我?”
“别胡说。”
一彦大手一揽,她整个人都到了他怀里,屁股坐上他的大腿。他慢慢摸着她的脸,像摸着件钟爱的艺术品,微微一用力,她的脸颊就贴到了他的唇上,“我是为你好。你以为我们现在很安全吗?不要任性。这段时间,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晚会到了中途就草草结束,王胜把一帮人叫到了屋子里,吩咐了一些事情。一彦和清河呆在一起,王胜没有叫他。
望着灯火通明的木屋,他微微眯起眼睛。
“你怎么了?”清河问道。
“没事。”一彦拉了她,直接走回山谷。
王胜明显对他有戒心。
夜晚,山谷里非常安静。
木屋静静地伫立在河边,外面只有偶尔几声鸟鸣和潺潺的流水声。清河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一彦抱着她的腰,在被子里搂紧她,“怎么了,一直心绪不宁?”
清河想开口,安静的夜空中忽然传来剧烈的枪响声。
原本是一声一声岔开,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急促,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声音是从山谷外传来的,是王胜他们住的地方。
“发生什么事了?”清河坐起来。
一彦拉住她,把她拽入怀里,蒙住她的眼睛,“睡觉。”
“可是……”
“天塌下来,有我呢。”一彦的声音有点冷,“现在——睡觉。”
清河不敢再出声,但是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侧耳倾听,枪声越来越近了,其中还夹杂着各种打斗和喝声。清河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对他说,“真的出事了,别睡了。”
一彦沉默听了听,打了个哈欠,才从温暖的被窝里起床,开始穿衣服。清河连忙拿过自己的衣服套上,动作太快了点,差点穿反。
一彦帮她拉了拉褶皱的领口,“瞧瞧你的样子,哪里还有淑女的感觉?”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淑女。”清河打开他的手,心里的执拗劲儿也上来了了。
一彦笑道,“那你是什么?”
“我……”
“砰”的一声,枪声已经到了近前,仿佛就在耳边。清河的话戛然而止,担忧地看着一彦。一彦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跟着我。”温情转瞬即逝,清河还在其中没有回神,他已经转头拉了她,迅疾地出了门。
到了外面,枪声更响。
西面的高地上火光冲天。
几个一身黑色的武警出现在山谷口,训练有素地聚集在一起,瞄准四面八方包围上来的歹徒。在他们中间,清河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是姜别!
她几乎要跑过去,手却被一彦勒紧了,“你要干什么?”他的语调无比冰冷。
仿佛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清河瞬间清醒了。脑海中闪过一个个镜头,最后组合在一起。联系种种,她忍不住开口,“是你把我引来的,你要他的命?”
一彦也不否认,“是又怎么样?亲眼看着他去死,你的心会痛吗?”他的手掌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