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无限的思念与委屈和担忧都是宣泄出来,秋若寒搂住佳人,心中一片欣喜,一片酸涩,多的是自责。他喃喃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二人紧紧地将对方抱住,害怕这又是梦,若这是梦,只盼无醒来之时。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早已升的老高,雾气散去,这一日阳光普照,晚秋的时间里,很少有这般温暖。虚无境的众弟子走出自己的房门,欢笑声弥漫整个客栈,苏柔云恢复了以前的那般样子。原来快乐有时候便是这般容易,而心中纵使有万里河山而也会为此刻满足。可笑多少人一身为功名劳碌奔波,忘掉身边原来还有不少的美丽风景,蓦然回首之时,早已灯火阑珊。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纵使不能证道长生,有她的陪伴,这一生也算是无憾了,秋若寒静静地想着。这时他突然想到苏柔云先天灵魂残缺,能活多少日子都是未知,自己却是无法可施,心中顿时一片苦涩。猛地端起一杯浊酒,一饮而尽,心中顿时一片火辣,无边愁绪浇上心头。
苏柔云就坐在他的旁边,一切自是瞧得清楚明白,她问道:“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怎么啦?”
秋若寒一扫情绪,微微一笑道:“没什么,这里的酒差了些。昨天来时,在前面临近秦淮河边上的一家酒楼的酒还算不错,只是当时走得急,没给装一点,可惜了。”
苏柔云笑道:“看你,就是一个酒虫。”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酒虫?我罗战都不敢自称,有谁敢?声音颇为嚣张。”
罗战和柳天行联袂而来,看到坐在苏柔云旁边的秋若寒,都是一喜。柳天行笑道:“秋兄弟,你可算回来了,要不然今天我这两条腿又要吃苦了!”
秋若寒一怔,不明所以,雨诗菲走了过来,白了柳天行一眼,然后才笑道:“寒弟,你们兄弟情深,你不回来,他自是要出去打探消息啦。”
柳天行带些哭声道:“天地为证啊,诗菲,我和秋兄弟的感情再深,也没有和你的深!”
大家闻言,顿时捧腹大笑,雨诗菲顿时脸红,一声骂道:“去死!”一脚踹在柳天行屁股上。
柳天行吃痛大叫:“谋杀亲夫啊!”
雨诗菲这下子脸更红了,却是不敢再动手了,害怕别人再次笑话。
罗战大笑道:“疯子,这就是打是亲,骂是爱,看来雨师妹很爱你啊。”
柳天行嘿嘿一笑道:“那是,不知道那南宫······”
柳天行刚说到这里,罗战一下子将他的嘴捂住,柳天行呜呜的声音传出来,众人却是没有听清楚一个字。
罗战放开柳天行,尴尬一笑道:“疯子说南大街临近秦淮河边上的那家酒楼的酒很好,他要请我喝呢。”
柳天行要再次发言,罗战动作迅捷,再次捂住他的嘴,他连忙打个哈哈道:“是我请他喝,他现在没钱,以后再请我。”
众人都是聪明之人,一看就知道这其间有蹊跷,一双双眼睛瞪得罗战有些发毛。雨诗菲走到柳天行的旁边,眼睛直直的看着他道:“你告诉我,那里的酒真的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