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自己保林卓雅的事情了。
“我匆匆参悟战旗,虽然其中秘密不能尽解,却也略有所悟,功法再次晋阶。如今采补炉鼎之时,只要相貌合适,尚为处子,无论其资质,都可有所进益。”夏飞飞笑着说。
江寒听了这话,脸上却没有多少高兴的神情:“仅此而已吗?我既为你侍君,你该知道,我希望听到什么消息。”
夏飞飞笑的颇有些不自然:“功法之晋阶,总是无章可循。不过,人生得意须尽欢,你既有需求,又何必拘着自己?”
江寒沉默了许久,方点头说道:“的确如此。被众妙门捉住的那刻,我好后悔。总以为把苦的先经历了,好的留到后面,便觉得日子有了盼头。却不知道,这些都是虚的,镜中花水中月。我……当时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想不到你居然肯为我来。”
顿了顿又说:“我不管你是邀买人心也好,还是心中仍有我,总之你肯为我身履险地,我很感动。”
夏飞飞摇头笑道:“阿寒,你就是太爱较真了。我究竟为什么而来,有必要分清楚吗?我们许久不见,尚未脱险,你便只顾同我置气。你可知道,其实这些日子,我也有几分想你。”
夏飞飞于分寸的拿捏,极为适当。江寒是个聪明人,若她此时突然说出什么一心一意、非君莫属的情话来,以江寒刻薄挑剔的性子,定然会察觉,立即反唇相讥。若她仍然一副高高在上、不愿俯就的冷艳形容,江寒未免会心灰意冷,覆水难收,她冒着大风险到这里来,也就算白搭了。
是以夏飞飞含糊着说“也有几分想你”,这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却让江寒心中一颤,一股柔情自胸腔弥漫开来。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上夏飞飞的指尖,轻声说道:“既如此,就证明给我看。今晚,留在这里。”
夏飞飞看他一副动了情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忙往后退了几步道:“这样……不大妥当吧。”
江寒道:“没什么不妥当的。眼下你我身履险境,你修为不足,始终制肘。身为侍君,自然该为你分忧。你一向把实力挂在嘴边,难道,数日不见,竟转了性子不成?”
夏飞飞心中又惊又喜又忧。江寒从来不肯好好履行侍君的义务,如今竟转了性子,眼看主动送上门来采补,让她又惊又喜。然而惊喜之余,她亦有着数重担忧。一则江寒伤势在身,恐不能尽兴;二则险境之中,她本有别的打算,如今被江寒缠住,颇感无奈。
江寒不容夏飞飞推辞,一面用言语纠缠住她,一面干脆利落地为自己清理伤口,不过片刻工夫,便从狼狈不堪的阶下客变身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他手上还拿着一瓶外用的药膏,微微低了头对夏飞飞说道:“还有几处伤口,我自己不便上药,倒要劳烦妻主了。”
夏飞飞下意识接过药膏的时候,他便一步一步将她请入帐中。轻纱朦胧之中,他身上的伤痕隐约可见,雪白而精壮的胸膛几点红痕,宛如雪地里盛开着的梅花。
药膏散了一地。江寒用力拉着夏飞飞手腕,略带了些狂躁地亲吻她,眸色渐渐暗沉,声音低而沙哑:“人生得意须尽欢。你想采补多少便全拿去好了!我实在是受够了!我们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的!”
他拥抱她的力度、暴躁中略带着不安的节奏令夏飞飞一时有些吃惊。感觉有什么东西汹涌而来,又有什么东西彷佛即将灭顶一般……
“能不能不要在今晚……”她半哄半骗,试探着说道。
“你休想。”江寒手上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变慢,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声音里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不会给你犯错的机会!你尽情采补便是!此事了后,我还有话说。”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枕头风吗?夏飞飞心中突然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只是她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擂鼓声阵阵,锋利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着寒冷的银光,百石弓被张得很开,数支雕翎箭早就瞄准了目标。进攻或者撤退,是走还是留,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请……妻主垂怜……”江寒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彷佛蚊子哼哼一般。他的姿势动作相当强势,言语却这般有趣,夏飞飞听在耳中,不觉扑哧一笑。
而此时芙蓉帐暖,春光正浓,转瞬之间,夏飞飞便有了决定。她微微仰起头,轻轻吻了江寒一下。
“放心,我会好好怜惜你的。”她轻声说道,不过简单的几个牵引,两人便交换了位置。江寒看着夏飞飞明亮的眼眸,唇边绽开一丝笑意。
……
但是江寒却没有把握好吹枕头风的时机。他毕竟有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