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道:“你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大碍,可惜还是太瘦了,倒要好好补一补。否则,抱在怀里手感不佳。还有,我的侍君们都明白,我一贯喜欢主动,不喜欢如此。你还需要向张烈好好求教一番,多学些忍耐的功夫。”
说罢,心下已有定计,带着楚阳离开了。
对于楚阳在她和男人们亲热之时破屋而入这件事情,她觉得十分地自然,丝毫没有不适。毕竟,前世的时候,楚阳就是这么忠心耿耿,因此被她非所倚重。
不同于长歪了的华光,夏飞飞对于叶晨和楚阳的成长颇为满意,其修为和才艺都较从前进境快了许多。特别是楚阳,这辈子先下手为强,脸上不再有那些丑陋的疤痕,不知道比过去赏心悦目了多少。
“主人。”在回去的路上,一向沉默寡言的楚阳突然问道,“对林公子的话,你相信多少?”
“半信半疑。”夏飞飞道,“只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怕是也由不得我们了。”她本是抱着一言不合、就驱逐林卓雅的心思去的,然而回来的时候,却不得不筹划着如何保证他的安危,如何把逍遥窟的伤亡降到最低。
而她心思转变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那面太阴战旗。记得前世里众妙门得到了那面太阴战旗,曾经令各大势力忌惮不已。因此,林卓雅说太阴战旗里有她所需要的传承,倒有几分可信之处。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逍遥窟里的气氛就全变了。一道道指令如流水一般从夏飞飞的居所发了出去。烈焰战队的人知道他们被收留,林卓雅的身体也有了盼头,个个喜气洋洋,数年的阴霾一扫而空。
然而,听到这个消息后,江寒却冷着脸冲到夏飞飞的房中,一言不发地屏退了众人,关好门窗,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阿寒你怎么了?白日宣淫,这是儒修应该做的事情吗?”夏飞飞厉声质问道。
江寒毫不在乎地抬起头,裸着上身与她坦然相望:“从我随你来到逍遥窟的那刻起,或者更早一点,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儒修了。真正的儒修,心中有浩然正气,凡事光明磊落,会像我这样子,在你的后宅中算计经营、争风吃醋吗?我甚至为了和你长长久久,连侍寝都不敢贪多。我送那些处子炉鼎进你房中,你从来都是欣然接受,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想说什么?”夏飞飞道,“从你来逍遥窟的那日起,丹药功法、地位宠爱,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一个侍君,侍寝本是你的本分,你却故意推托,我知道你的心意,也就忍了。你还要我怎么样?现在你看不惯我行事,自己收拾行李走人便是了,你去找张烈,他自然会发给你遣散费。而且第一侍君的遣散费,足够你这辈子生活无忧。你、还要怎么样?”
江寒冷笑道:“我知道我要被遣散了。我也知道我先前没有尽到侍君的本分。所以今日前来,便是打算服侍妻主大人,索性将这未尽的本分,一起尽了便是!”说罢,便又开始脱下裳。
夏飞飞冷冷看着他脱衣服,起初一言不发。后来见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瓶子丹药,打算往嘴里灌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手,将那一瓶子丹药夺了过来。她眼力甚好,一眼便看出,那种丹药所为何用。
“看样子,你是打算死在我床上的啊?”夏飞飞脸色铁青地说道,“这样传出风声去,别人固然说你糊涂,我这淫.魔的名号却是逃不掉了。你想得倒美!”
“飞飞!”江寒抬头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但凡对你后院侍君还有一份仁慈之心,便应该将那姓林的乱棍打出,或者直接交给各大势力,以保太平……”
“楚阳!”夏飞飞大叫了一声,楚阳一声不响,从屋子外面闯了进来。
江寒慌忙用衣裳将要害部位遮住,冲着楚阳怒目而视:“不过一个晚上的工夫,你便和她勾搭上了?也是,像你这种半魔之体,原本就早知人事。可你要想清楚了,你连侍君都不是,她又一惯凉薄自私,骗了你的元阳后,难道还会理你吗?”
“江寒,你心中阴暗,怨不得别人。楚阳现在已经是我的贴身近侍,地位尚在你们这些侍君之上!”夏飞飞一面说,一面暗自想着果然侍卫这个称号要比保镖、打手们好听的多,“楚阳,你押送江侍君去张烈那里,就是江侍君不尊妻主号令,已被驱逐。要他斟酌着,遣散费从优。还有,前些日子我为他炼制的那两件法宝,也一起给他吧,算是送别礼物。”
世情书。判官笔、三品法宝。这些东西足足耗费了夏飞飞半个月的时间,才炼制而成,原本是打算在江寒生日时候给他一个惊喜的,现在看来,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当江寒从张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