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突然间苏越冷冷说道:“你的道基,是自己毁了的,怨不得别人。此等无情无义信口雌黄之人,留之无用,索性便让他死了吧。”紧接着,一道剑光飞起,直向徐庆而去。
就在这时半空中清晰的剑器相击声传来,竟是青玄山使者出剑相阻。苏越脸色一白,他的飞剑便跌落尘埃,飞剑哀鸣声不绝于耳。无名剑宗众弟子看到宗门剑术最高的苏越一招之下便被青玄山使者所伤,眼中更添了几丝敬畏。
只听得青玄山使者冷冷说道:“此等无情无义信口雌黄之人,自然留之无用。身为人修,勾结妖类,留之亦无用。“随着他冷漠的话语,巨大的剑光飞起,竟将徐庆、吴子成两人瞬间击毙。
“爹爹!”喻筱敏大哭着,奔了过去。青玄山使者再次出剑,喻筱敏也随之气绝而亡。
“如此薄惩,你们可还满意?”青玄山使者居高临下地说道。
数千无名剑宗弟子在苏越的指挥下,默然退去了。
青玄山使者突然转过头去,冷冷望向陈玄真。陈玄真不明所以,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尊使饶命!”
杜明和杜邀月两人不明所以,也一起跪下请求宽恕。苏越则长叹一声劝道:“阿澈……”原来,这名青玄山使者,就是他的弟弟苏澈。
苏澈一挥手,便将杜明、杜邀月两个人远远送了出去,顺手揪住苏越的衣领,突然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被他那样猥亵,你还能忍?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那名女修呢?无论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揪出来!你自己不争气,我只好代你教训她!”
98十年
几天后,陈玄真被重新派往西陵界的时候,他的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事实上,他始终不清楚自己怎地就得罪了苏澈,以至于他对自己的态度是那么的糟糕。
他陈玄真一向对经营感兴趣,秉承和气生财的原则,从来都是笑脸迎人,极少有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情况发生。
然而对于苏澈,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彷佛自己曾经大大地得罪过他一般。每次这位尊使大人将目光转向自己身上的时候,他都觉得苏澈冰冷彻骨,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师兄,小弟一向待师兄忠心耿耿,从无刻意冒犯之处,就是那日……也不过是关心则乱,一时糊涂。再者这等私密小事,师兄原也说不会放在心上的,更没道理说与弟弟听。可是他分明对我动了杀心,却不知为何。”陈玄真私下里曾经找苏越哭诉道。
苏越只得安慰他:“阿澈一向心性不定,喜怒无常,你不必放在心上。且离他远些就是了。”
陈玄真诺诺点头,深以为然。这些天他也看在眼里,苏澈对待苏越这个亲哥哥尚且态度恶劣,当着他们几个二代弟子的面非打即骂,何况自己呢?
苏越又道:“阿澈一向不喜我和人亲近,你向来待人亲厚,只怕他因此看不惯你。不如,我想办法将你仍旧派往西陵界,待他走了,你再回来?”
陈玄真苦着脸点头道:“师兄说的有理!”
果然不多时,无名剑宗大局已定,除君不同畏罪潜逃外,其余的乱党俱已伏诛。
在这一过程中,无名剑宗的掌门师尊徐长易就如同缩头乌龟一般不肯露面。也不知道是他真个闭了死关,处于元婴晋阶化神的关键时期,还是窥知苏澈前来,恐怕不敌,故而装聋作哑。
总之当下无名剑宗,杜邀月成为名义上的代掌门,然而一切事务却由青玄山使者苏澈以及其兄苏越拍板。陈玄真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苏越重新被派往西陵城。
陈玄真离开那日,苏澈高坐厅上,冷着脸递给他一副画像,命他以重金四处悬赏,围捕画像上那人。
陈玄真打开一看,大吃一惊,却没敢言语,唯唯诺诺。待到私下里便拉住苏越问道:“师兄居然还是丹青圣手!果然笔法细腻!”
苏越摇头道:“这是阿澈的手笔。”
陈玄真心中更惊,正要交口称赞,突然想起苏澈不在身前,且不喜人恭维,便话锋一转问道:“尊使大人未曾见过夏飞飞其人,何以将她画的如此栩栩如生?”
苏越面露尴尬之色,却并不说话。陈玄真何等乖觉,便又转了话题,闲聊几句,匆匆离开了。
陈玄真重返西陵界,依照苏澈的吩咐,发出悬赏令,送往附近各界,然而夏飞飞却如同一滴水汇入了大海中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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