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莱的虚伪,扆浦深当然是领教过的,也是不放在心里,因为徐莱在扆浦深眼里就是一个死人,你和一个死人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只是扆浦深好奇的是,不是一般都是中午去吗,怎么现在早上就去了。
“这段时间生意好,福寿会馆的货物多了一点,现在会忙一些。”徐莱给扆浦深解释了一下。
生意好?
这些害人的东西还生意好,听到这些,扆浦深恨不得将这些东西都给毁掉。
不过现在只能压制着自己心里的怒火说道:“那就辛苦各位了。”
“不辛苦。”徐莱打了一个招呼就走了,但是扆浦深心里不开心了,他以前就是搞缉毒的,现在听到这些,心里就是难受,就是不是滋味。
他知道这些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常见的,但是他就是看不惯,尤其是福寿会馆,还生意好,你知道不知道,你生意好代表着什么?
代表的就是又不知道有多少家庭,要家破人亡了,不知道多人要妻离子散。
想到这里,扆浦深的拳头都是握了起来,明觉浅以为扆浦深只是不喜欢徐莱,还劝慰的说道:“小人得志。”
扆浦深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一整天,扆浦深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等到晚上下班的时候,明觉浅自然是要去负责林山月的事情,可是扆浦深也没有回家。
他心里突然有一个想法,他要将福寿会馆的货物毁掉,不能让他们继续害人了。
而且今天是刚到的货物,扆浦深知道会放在什么地方,所以这个时候,扆浦深不能说恶向胆边生,因为他是路见不平一声吼。
扆浦深偷偷摸摸的跑去福寿会馆的仓库,他以前来这里送过货物,所以他知道仓库的位置。
观察了一下,扆浦深觉得货物应该已经是在里面了,他扭头就回家了。
因为他要回去给乐照琴说一声,而且现在天色还早,也不适合扆浦深的行动。
依然是告诉乐照琴,明觉浅有事情,而且自己吃完饭也要出去一趟。
乐照琴问扆浦深去干什么,扆浦深自然是要去将那些害人的东西都毁掉,但是他不能给乐照琴说这些。
只能找了一个借口,说自己特工总部有些事情,乐照琴当然不知道了,只是让扆浦深早去早回。
吃过饭,扆浦深就从家里出来了,虽然他心里也明白,自己毁掉那些鸦片,可能福寿会馆的老板,过几天就会弄来新的。
但是扆浦深不觉得自己是在做无用功,他就是要让很多人知道,这些都是害人的东西。
扆浦深心里一直在想自己要怎么毁掉那些鸦片,虽然办法很多,可是现在适合扆浦深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放火烧。
虽然放火烧,可能会弄出来浓烟,被人闻了之后和吸了鸦片是差不多的感觉。
但是扆浦深没有第二个办法了,石灰水他也不可能弄来那么多,他一个人拿都没有办法拿。
而且今天也没有什么风,那些烟灰会冲天而起,所以扆浦深觉得问题应该不会太大。
既然想好了放火烧,扆浦深找了一个瓶子,给自己弄了一些煤油,没有助燃物,扆浦深担心烧的太慢了。
等到扆浦深夜里再来的时候,仓库这里的人就很少了,只有几个值班的。
扆浦深知道他们手里都有枪,不过扆浦深对付几个混混打手,他觉得问题不大。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不要让他们开枪,枪声对扆浦深是很不利的。
扆浦深摸出来一把匕首,悄悄的靠近仓库,仓库的大门已经关起来了,下面还有一个小门。
小门已经锁起来了,看来人在里面,这个锁扆浦深觉得对自己威胁不是很大。
所以他偷偷摸摸的将锁捅开,但是不敢直接开门进去,他将门打开了一道缝,向里面看了看。
里面有灯光,看来人还没有休息,扆浦深反而是将门给悄悄的关了起来。
因为里面的人还没有休息,扆浦深从这里进去太明显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可以等一等。
他已经听到了,里面的人是在喝酒,那么扆浦深就在外面等着,等着他们谁出来吐,或者是上厕所。
这个不是靠运气,喝酒的时候,有人出来上厕所,那是很正常的。
不过这里也没有什么厕所,他们都是出来之后,走到距离仓库远一点的地方,找个树下,墙根什么的。
不管大的小的,都是这样,不讲究。
果然在扆浦深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有一个从仓库里面出来,一边走,一边就用手解裤子。
这才刚出来就解裤子,看来是憋得不行了,扆浦深心里也是来气,你都这么憋了,你能不能早点出来,害我在这里等你这么长时间。
喝酒啊,不是你说走就能走的,这个人还是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才出来。
虽然他们是在这里看守仓库的,但是晚上就是喝酒打牌,没有那么正规,他们又不是军人。
看到这个人走出来,扆浦深悄悄跟了上去,这个人解手的时候,扆浦深没有动手。
因为扆浦深是需要他的衣服的,如果在他解手的时候动手,衣服不是脏了,你让扆浦深怎么穿。
而且你提前动手也不行,就算是扆浦深解决了他,他大小便shī_jìn怎么办,还不是一样脏了。
所以现在扆浦深需要等到他上完了,才准备动手,扆浦深是打算直接下死手的。
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些人在他眼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