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你告诉我们,这个疯血修士有什么异常?”、
刀疤脸用了“请”字,说话也很客气。
张实看到刀疤脸的这些举动之后,心中的压力也是去了大半,他感到了轻松和守得云开见日出的舒坦。
张实知道,自己现在完全在刀疤脸的控制之下,而刀疤脸完全没有必要,刻意做出这种礼貌的行为;
因为人在面对自己的阶下囚的时候,会表现出本性,而不会浪费力气来遵从礼仪。
所以张实觉得,这个刀疤脸还是忌惮自己的寒至门弟子身份的。
就这样,刀疤脸迫于张实的可能存在的寒至门笛子身份,而不得不做出的这种姿态,再次给了张实一颗定心丸。
“这种疯血修士,主要是体内的液体厉害,剧毒还能腐蚀。
这些你们都知道,我也能能够告诉你们。
可是有的关键的细节,我想我必须告诉我的师门,也就是寒至门。
这其中涉及到修真联盟所应该掌握的一些机密。
如果疯血修士背后的人,知道了修真联盟的人,知道了变种疯血修士的异常;
那么以后作战的时候,修真联盟就不会用这种情报优势。
你们可以以你们的任何方式,把我送回寒至门。
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秘密地把修真联盟送给我的报酬,分给你们一些,我不会透露任何和你们有关的信息。
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签订契约。”
张实再次试探刀疤脸修士的态度,心想他就算不是寒至门的人;
遇到这种不会让他承担,任何伪装成寒至门修士的责任,还能白拿一些修真资源的事情;
刀疤脸一定会心动。
然而刀疤脸嘴唇抖动,沉吟着张实听不懂的话,陷入了思考。
张实看着刀疤脸的犹豫,心中也是焦急,但他也不说话催促,他要给刀疤脸时间思考其中的利弊,不然恰恰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