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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实选好了副官之后,就收到了武德商行的通知。
这一次,他又受邀,参加议事阁的会议了。
还是之前的巨树主干之内。
武德商行一方的席位之上,赫然坐着他们的几大元婴期修士。
张实在这些元婴期修士中间,通过衣着与腰上的玉环,判断出:
寒冰雨的爹,那名曾经与一些金丹期大圆满修士,一齐靠阵法击杀过,绑架寒冰雨索要赎金的顾天理的元婴期修士,就在武德商行的席位上!
寒冰羽的爹仍然是头裹黑布,仍然不肯泄露自己的脸。
张实在那次顾天理的事件之中,被顾天理带走的时候,寒冰雨的爹就追了过来。
按照顾天理与寒至门老祖,元婴期后期修士高阳老祖的契约,寒至门本门的人,是不能在那件绑架案子之上,对顾天理做任何事情武力行为的。
所以那个时候张实就判断,寒冰雨的爹,不是寒至门内部人士。
随后张实又在新人弟子大比拼的时候,靠着武德商行的那个,顾天理使用过的玄武残魂,还有寒冰雨最后的时候,去了武德商行一边,确定寒冰雨的爹,是和武德商行一伙的。
这寒冰雨的爹,能够和几个金丹期修士,合力击杀顾天理这种,能够让高阳祖师都忌惮三分的元婴期后期修士,这说明,他的实力非同小可。
之前有一次,张实入议事阁的时候,众元婴期修士,都在讨论是不是该让武德商行,收回从张实那里被分割出去的店铺。
那个时候,张实就觉得,武德商行的人,胆敢触怒议事阁,想要破议事阁多年出令必行的不败金身;
而武德商行的行长,谷良多则那个时候,又利用自身的元婴期中期修士身份,进入议事阁;
按照寒至门条例,元婴期中期修士,是寒至门的机密,不得对外传,但是议事阁成员的事情,可以公开;
那个时候,武德商行的人,就钻了这个空子,让外人觉得,议事阁在割让武德商行店铺给张实的时候,出了些问题,并且师门高层对武德商行做了补偿,让其行长入主议事阁,从而破掉了议事阁的威望;
张实当时就一直在想,武德商行的人,先是破坏议事阁的威望,后来又暴露自身的实力入主议事阁,是在想自身入主议事阁之后,在议事阁内部进行改革,
证明议事阁在武德商行的影响之下,会更对各方势力有益处。
这样武德商行便会得到支持,进一步扩大在议事阁内的权力,在议事阁外得到更大的声威。
而议事阁内,元婴期修士云集,所以起码得用上比武德商行明面上拥有的,更强的实力才能做到在其内部改革。
所以张实就已经判断出,这一次议事阁的会议,武德商行将寒冰雨的爹搬出台面,定然是要借助他爹的力量;
就要搞大动作,而不是表面上,要和张实一起解决之前血法器偷运一事这么简单。
在场各大势力的人,皆是和张实一样想到了这些,所以他们也是非常的紧张。
“好了,人也齐了,我们之前已经说清楚了。
我们这一次会审,召集大家来,就是要征求大家的意见,看是不是对张实偷运血法器一事,还有没有新的看法,或者有新的证据?
如果没有,还请大家不要节外生枝。
因为这是用了大家的时间,师门早有规矩不是?
在议事阁内,要谈事就谈之前议事阁通告你们的那些事。”
仍旧是之前,议事阁那个主事的绿发修士。
他也感到,这个头裹黑布,不露脸的修士,实力很强。
而绿发修士,之前从来没有感受过这蒙面修士的气息,看来定是武德商行的后手了。
绿发修士当机立断,想用师门规矩,将此次审议完完全全锁定在张实的血法器之上,从而避免与武德商行发生任何摩擦;
待得此时审议结束之后,才与议事阁其他元婴期修士,商议如何应对武德商行。
看来这武德商行真是又准备而来,真的准备要改议事阁的内政啊!
绿发修士心中叹道。
“那我先说罢。这次血法器的事,那是我之前,调查我的疯血修士师傅,火阳道人的时候,得到的。
那个时候,我就禀报了师门之中,负责此事的正德商行大长老宫羽科。
他叫我不要打草惊蛇,给了我一些必要的检查法器,叫我继续暗中调查。
我这么一调查不要紧,居然查到了,那次新人弟子大比拼的时候,那个自爆的金丹期疯血修士李三的洞府之中,藏有大量的血法器。
宫羽科仍然叫我不要公布,但是前几天,他找了我,说他们实在是查不出什么了,那些血法器之上已经毫无文章可做。
所以今天,我才能当着这么多寒至门同门的面,说出实情。”
张实抚掌道。
“哦?有这回事吗?
如果有这么一回事,那么就应当立马,撤销张实的罪状;
交出证据来,这次审议立马结束!”
绿发心中,对武德商行的手段颇为忌惮,他想赶紧结束这场公开的审议,避开武德商行的攻击。
“那是自然,老夫就坐在这里,还有当时的留影做为证据。”
宫羽科抚摸着他长长的银色髯须,眼睛环视四周,朝各大势力的人交换着颜色笑道。
一道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