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卵蛋上摩挲着,好在他的举动被大檀木书桌遮挡着,所以梅雅群并不知道这
个满脸猥琐惬意的年轻人正在下流地搓弄着自己的生殖器,而这一切自然被就在
一旁的池晴看在眼里,池晴知道如果不是梅姨在这里,恐怕自己的嘴里早就被塞
进了这个命中煞星丑陋肮脏还浆挂着其他女人淫液的ròu_gùn了,而现在池晴则不得
不尽量地为这个下流的男人遮挡住他的下流,至少在自己的梅姨面前。
「那么阮老师告诉我今天你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中那一部分让你最满意啊
我的阮老师,嘿嘿」
女人再一次沉默了,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睛里仿佛要pēn_shè
出火来。
「阮老师,你就说吧,都现在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唉沈老
师他还要靠你啊阮老师」
尴尬的僵局由池晴打破,柔柔细细的嗓音如泣如诉,其中的无奈与悲切只有
局中之人才能品味,池晴一边说一边走到阮老师的身边,轻轻地搂住阮老师瘦弱
的香肩。
「阮老师,我对不起你,恨我吧但是不要不答他,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的。」
池晴的后一句话是贴着女人的耳根说的,牛任与梅雅群都没有听到。女人
抬起哭红了双眼的文秀脸庞,凝视着身怀六甲却仍旧还是一张纯真的学生脸的池
晴,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地道「是下面呜呜」
女人说完后把脸深深地埋在手心里呜呜地痛哭起来,伤心地让梅雅群与池晴
听了心都要碎了。
「好啊下面,嘿嘿好,果然是老师,有水平,是我给你上的好还是你
家老沈上的好啊阮老师,嘿嘿」
「是是牛任唔唔」
牛任听了兴致更高了,连忙问道「好在哪里啊阮老师。」
「热烈、精神」
「还有吗」
「还有还有透彻」
女人显然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学习总结,尽量地建捡让牛任高兴的说。果然
这让牛任很是洋洋得意。
「热烈、精神、透彻,哈哈哈他妈的果然是老师,真他妈的会总结,那
么愿不愿意为革命群众开花结果啊」
女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在你身上施了那么多劲,你都不愿意给我结点成果吗」
别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池晴当然很明白,她知道这个男人有个最大的嗜
好就是要让给他上过的女人都怀上他的骨肉,所以赶紧在阮老师的肩上轻轻地捏
了捏,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女人倔犟地像池晴摇着头,可是最终还是在池晴
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好,好,好。那记得每个星期二都要来上哦让我好好地给你上上当今的
形势,听明白了吗嘿嘿」
「牛任,那我家老沈他」
「放心吧只要你每个星期二都来,让我给你热烈、精神、彻对了透彻
地上,我包你家老沈没事,听明白了吗要是给我耍心眼,那就给我小心点知
道了吗」
牛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不停地敲打着池晴的画。
终于女人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暂时离开了这个对她来说是地狱的灵堂,在这
个灵堂上用自己清白的身子与贞洁做为祭品,想向恶魔换取他的怜悯,这真是饮
鸠止渴,可是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也许这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只
留下恶魔在味着刚刚吞下的猎物新鲜的血肉之后,又开始了它新的猎程。
梅雅群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事,但也知道女人
的丈夫被这个牛任给押了起来,女人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此情此景
让梅雅群不觉感同身受,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自己与丈夫就响应国家的国报
效的号召。丈夫原本是美国最古老的交响乐团指挥,也是该乐团年来的第一位
华裔指挥,而自己则是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最有前途的芭蕾舞演员,但在丈夫的
积极鼓动下,小夫妻俩还是带着年幼的女儿毅然地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越生活与自
己的事业到了当时还一穷二白的祖国。那时国内还没有芭蕾舞团,所以梅雅群
便在少年宫教孩子们一些基础的舞蹈课程,丈夫则还从事他的指挥生涯,可是平
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全国便迎来了双方针和整风运动时期,在那个要求
「花齐放,家争鸣」运动中,丈夫依然是积极响应,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见与
建议,尤其提出了要借鉴美帝国的经验与教训来指导工作。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自己的丈夫被毫无悬念的打成了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与美帝的走狗,无尽地批
判、交代与关押,让梅雅群几乎无法再见到连告别都来不及跟自己说一声的丈夫,
无助的梅雅群也像那位阮老师一样,般周折后才找到了管丈夫乐队方面的
管的一把手,当自己去求见这位掌握着自己丈夫生杀大权的牛局长时,这个在别
人面前一本正经的呆男人居然是一幅垂涎欲滴的丑态,是了,那样子倒真是和
这个牛任看自己时有几分相似呢这个别人嘴里冷酷正经的男人,也像这个牛
任一样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是跳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