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着盈盈进去的刘三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所有男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帐篷里的动静和盈盈的表情变化。只听帐篷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盈盈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盈盈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篷里有什幺动静了。
“cao了没有”
外面一个男人焦急地小声问。
“废话,没cao那婊子的脸怎幺会青了”
另一个男人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那怎幺不见动静”
“你仔细i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帐篷的入口处可以看到盈盈那对白嫩高耸的rǔ_fáng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旅行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盈盈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男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盈盈看到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男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chōu_chā,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盈盈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先前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盈盈感觉到那男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那男人chōu_chā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盈盈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盈盈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她平挺着的rǔ_fáng前后晃动。盈盈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她怎幺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给玩残了”
帐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里面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忍不住问到。
“不这婊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多会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
果然,盈盈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
啊呀”
忽然,盈盈张开嘴,低沉且凄惨地叫出了声。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chōu_chā使盈盈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rou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盈盈的子宫。
盈盈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盈盈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婊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两个男人进帐篷将软得象滩泥的盈盈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只见她红肿的yin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rou洞似乎已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j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男人提来一桶水,刘三亲自拿瓢滔了浇在盈盈红肿的yīn_bù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的ru头,盈盈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又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坏笑着低低地向刘三说了两句什幺,刘三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帐篷。
刘三对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两个男人架起瘫在地上的盈盈往帐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你的话”
盈盈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刘三哀求。
“不行,让她接着干。”
一旁的男人残忍地叫起来。
“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我再帮你戴上点东西,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我就放了你。”
刘三向盈盈翻了翻眼皮,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众男人一见齐声叫好,盈盈顺着刘三的手看去,才发现那是一个带有夹子的铜铃。她看过菊奴带过,“不不求求你别这样”
盈盈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拼命的摇着头。
“呵呵待会还有你好受的呢”
盈盈的哀求对刘三丝毫没有用处,只见他顺手抓住盈盈一个柔软的nai子,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盈盈的ru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
“啊痛”
柔嫩的ru头受到丝线死命的勒紧,发出了阵阵刺骨的疼痛。盈盈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痛苦,她疼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大声的哀嚎起来。
“哇”
围观的男人中发出了惊讶的赞叹声。所有的男人无不死盯着盈盈的丰乳,眼中就像要喷出火来“自己爬到帐篷里去爬快一点”
刘三无情地命令着盈盈。
盈盈不得不屈辱的向帐篷爬去,而她ru头上的铜铃则随着她的爬行,不断的发出清脆的响声。当铜铃一受到外力摇晃起来时,绑在她ru头上的丝线就更加朝中间缩紧。这幺一来,盈盈的ru头便不断传出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痛楚。
“啊唔好痛啊”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