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小鸵鸟,我看刚刚你打的那一拳还不够用力,要是我,被人连打了两个耳光,不得把她的腿卸下来才怪。”
身后的人是亦可白。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裹着一件大衣,脚上蹬着木屐,就这么屌屌的站在我身后。
我感动。
安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击,有些黑化的倾向,她冷笑道,“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这个当年追求我姐不成寻死觅活的亦可白啊。”
亦可白脸色阴沉了一下,没有说话,拉着我就往回走。
你说这个时候大家都不说话默默地离场就行了呗,她也打我了,我也还回来了,大家互不相欠了。回旅店洗洗睡吧。
可是安然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