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w”一边跑进了大楼。
我揉了揉脸,很惆怅,w是什么意思?是滚的意思吗?还有他这是去干吗?叫人打我吗!?
我有点害怕了,难不成这工作人员以为我是神经病要找人来把我制服?
眼看着工作人员带了一个看起来更加魁梧的大汉从公司大楼里出来,我掉头就跑。
我在前面跑,那两个人一边喊着“w”一边追,紧紧追随着我。
他们越追,我越跑,我越跑,他们更卯足劲追。不知跑了几条街道,我一回头,妈的这两个人怎么还追我?我一急,又看不懂什么路牌,随便捡了一条小胡同就拐了进去,然后躲在角落里紧紧捂住了口鼻。
那两个人冲着前面追了过去。
我等了一会儿,听到周围彻底没了动静后,才探头探脑的走出来。
我给自己鼓了鼓掌,又顺便打了自己一耳光,追兵的确甩掉了,可向浅浅你特么也彻底迷路了!!
日本冬天的夜晚冰凉刺骨,小巷子中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偶尔传出的狗叫声外,寂静无声。我尝试的自己找出口,可是不管怎么走,好像都是在原地来回转悠,这几条纵横交错的小巷子,就如同一个小迷宫,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我有点害怕了。
看了眼手机,天气冷电量低手机已经有随时关机的架势,且这几天我一直跟在亦可白身边,完全忽视了存她手机号码的问题,也就是说我此刻在异国他乡,连唯一一个认识的人都联系不上了。
我蹲坐在路灯底下,拍着脑袋拼命回想着我有限的脑容量里面存储的电话号码。经过不断的删删减减,最终能让我确定号码准确无误的只有两个。
一个是w的。
一个是总经理的。
某人曾经说,“如果你连他的手机号码都记不住,那他对你来说也算不上什么重要。”
可是我记住了那个对我来说重要人的手机号码,却在此刻连一个给她打电话的理由都没有。
***
我跟w发信息,这条信息我写写删删了很久,才发送出去。
我:w,最近过的好吗?这里是浅浅的新号码,哈哈我又换新的手机号码了。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跟你联系了,不是不想联系,而是最近发生了一些难过的事情实在让我无从说起。
不知道你平时有没有关注娱乐新闻,有没有看到前段时间炒的沸沸扬扬的翻版江柯筱事件,其实……那就是我哈哈哈!
……
其实我笑不出来。
我好难过。
我好想哭。
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哭过几次,可自从离开那个人之后我好像一直没有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可是,分开了半个月,每当一想到那个人,或者看到那个人的消息,甚至看到她名字中的一个字,我的胸口就好像被人用力打过一样,一阵阵的钝痛。
这种疼痛不是忍受不了,而是一直跟随着我,不管干什么,不管是在吃饭、看电影、散步,还是在睡梦中,都如影随形的跟着我。
w,我快受不了了。
我想念她,特别的想念,不过,大概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了吧。
w,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的白日梦吗,我希望以后能有一个人,不管我多么无理取闹,都会养我,包容我。
可是,大概不会有这么一个人了吧。
信息发送出去不久,就显示了已被
随后,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看到屏幕上亮着“w”这个符号后我有点吃惊,我跟w在网络中认识了五六年,却始终以手机短信或者网络的方式发送着信息,从来没有过通话或者视频这种事。
愣了愣,我还是划开了接听。
那边沉默了半晌,才有一个沙哑疲惫到让人心疼的熟悉声音传来。
“我养你,可是你在哪儿啊。”
☆、第38节
“我养你,可是你在哪儿啊。”
这个声音平淡熟悉,沙哑的让人心疼,好像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才说这几个字。这句话,犹如一粒石子被用力掷进了平静的湖面,在我心底泛起了这半个月最大的涟漪。
总、总经理?
什么情况?
我五六年来一直联系着的,被我视作唯一的朋友的网友,是我的前·顶头上司?
我张了张口,声音没发出却已哑在了喉间。
那边却像已听见了一样,轻声回道,“是我。”
是我。
这两个字一出,我的鼻尖突然一酸,眼眶酸胀难忍,眼前的世界突然被雾气笼罩,变得模糊起来。
我捂着眼睛,即使没有人看到,我也想把我此刻的脆弱遮挡起来,“你怎么会用w的手机号打来电话,你说,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没有把她怎么样。”
“你骗人,我不信!”
她沉默了一下,又低声说,“不信,就转过身来。”
我一怔,立刻转过了身。
我的身后是一条长长的小巷,小巷的道路干净整洁,两边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最尾端的路灯下,一个高挑消瘦的身影静静站在那里,隔得太远,我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只知道,灯光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很孤单。
“浅浅,”她说,带了一丝小心翼翼的样子,“你允许我走到你身边吗?”
我眼睛倏然一闭,弯下腰,缓缓地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她向我慢慢走来,弯腰轻轻抱住我,“不哭了,全是我的错。我如果早点跟你解释清楚我和江柯筱的关系,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