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啊,几年不见,你成大孩子了。”小四码拉着张天佑的手,亲切的说,但她的手是那么的冰凉。
张天佑知道,这一是跟天气有关,但最主要的是,她被脏东西冲了身。
“是啊,大娘我都好几年,没吃上您做的饭了。”张天佑笑了笑说。
原来,张天佑和张小四一块长大的,两家离的又不远,所以小时候张天佑总是在张小四家蹭吃蹭喝,大娘对他就跟亲儿子差不多。
“你这孩子,还是那么嘴甜。”小四妈说着,叹了口气。
张天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叹气了,急忙就问:“大娘,二姐呢?”。
一提到张‘春’‘花’,小四妈的眼泪流了下来。
张小四在一旁早等不及了,着急的说:“妈,你倒是快说呀,我二姐呢,这次让天佑哥来,就是来救我二姐的。”
“她,她又去坟地了,你爹和你姐追出去了。”小四妈哭着,这才说了出来。
因为,这事她不想让外人知道,主要是张‘春’‘花’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而且亲戚(亲事)都定了,就等着男方定好日子结婚了,没想到这关头,出现了这事。
“那还等什么,天佑哥,我们快去吧。”张小四着急的说。
张天佑也是这个意思:“大娘,我们就先看二姐了。”说站向外就走。
这时,叶小鸾拿出一张‘驱邪符’贴到了小四妈的‘床’头:“大娘,您安心的睡一觉,什么也不要想,我们一定会把二姐救回来的。”
“哟,你就是天佑的师妹吧,长得真俊(漂亮)那。”小四妈一脸高兴的说:“天佑这孩子福分不浅。”
傻子也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叶小鸾脸一红,急忙说:“大娘,我先走了。”说完,急忙走了出来,她怕小四妈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
到了外面,张天佑正在车上等着她呢,不耐烦的说:“你在后面干什么呢?”。
“要你管?”叶小鸾小声说,那刁蛮的样子,很是气人。
但现在救张‘春’‘花’要紧,没功夫和她斗嘴,走了没多长时间,隐约约都看到‘乱’坟岗了,忽然驴不走了,在路上一个劲的打转,这时张天佑才感觉到,这地方‘阴’气‘逼’人。
一股股的‘阴’风从前面那个土岗子上刮过来,张天佑不禁搓了搓手,娘的,不知谁说的:为了好看,冻死也干!,这他妈纯粹是坑人的,这中山服真不如自己的小破棉袄。
这时,叶小鸾下了车,知道畜生也是有灵‘性’的,他们能看到人看不见的东西,也能预知一些将要发生的事情。
比如地震前,‘鸡’,狗‘乱’叫,‘乱’跑,猪跳圈等等。
这驴和牛也是如此,现在驴不往前走,肯定是看到威胁到他的东西了。
“天佑哥,你看这驴还不走了,原来我赶他,‘挺’听话的。”张小四一边赶,一边说;但那驴就是干蹬‘腿’,就是不往前走。
“小四,你别打了,我知道怎么回事。”张天佑站在路上,看前看了看说:“小四,我和师妹去上面看看,你在这看着驴车。”
张天佑可没敢说,驴看到脏东西了,真把这事告诉他,还不把张小四吓出‘尿’来。
“天佑哥,我,我把驴车栓好就行了,我,我带你们去,我知道我二姐在那。”张小四找了个理由说,他可没敢说自己胆小,他怕张天佑笑话他。
张天佑一听,这样也行,反正畜生没有人重要,也就点头同意了。
在外人面前,叶小鸾变得很听话,张天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从不反驳;所以张天佑总在外面前冲大尾巴狼;以叶小鸾的意思,是不想带张小四去的。
这时,看看天空,并没有月光,只有漫天的星斗;但张天佑并不害怕,因为还有师叔的面年桃木剑呢;也不知小师妹带着发簪没有;要是带着发簪就好了。
他们走了没几步,忽然叶小鸾喊住了他们:“等一下。”说着,叶小鸾走了过来,每人发了一张活符:“把这个贴在自己身上。”
张小四胆小,很听话的贴到了自己‘胸’前,张天佑也和叶小鸾也都贴上了,这才向‘乱’坟岗走去;越往里走,就感觉里面越冷。
因为他们已进入‘乱’坟岗的深入了,呼呼的风声‘乱’得一人多高的杂草‘乱’晃,树枝也‘吱吱’直响,最主要的是,这里的坟头一个挨着一个,说实话,真有点让人不寒而立的感觉。
就在他们往前走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有‘女’人的声音,离得远听不清,不知是唱歌,还是在唱戏。
“天佑哥,我二姐的声音。”张小四紧张的说道。
张天佑瞪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意思是我知道,你瞎咋呼什么?。
这时,叶小鸾把那把百年桃木剑递给了张天佑,同时还给他了几张符,张天佑一看,有镇鬼符,定魂符,聂魂符,雷符。
这东西可是张天佑梦寐以求的,原来在山上的时候,他向小师妹叫了无数次,叶小鸾都不给他。
因为叶小鸾知道,自己这师哥,别看表面上怕自己,其实,内心野的很,什么事都敢干,真把这些符都给他,他不定惹出什么事呢?。
再说,前几年还有红卫兵呢,万一被红卫兵抓到,还不带上顶尖帽游街去;那时候的红卫兵凶着呢?天天,不是斗这个,就是斗那个,斗死的人不在少数。
落在红卫兵手里,说你什么罪就是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