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我尽快办,不过,王大妹子,你说,你这大晚上的叫我来,也不能白来一趟不是,你这也是虎狼之年,不如我们啊?。·首·发”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这时,听到王婶的挣扎声。
叶小鸾一听,就想过去帮忙,张天佑急忙拉住她,小声说:“先等一下,咱们从后窗户进去看看,先找到冰箱再说。”
因为,王婶住的房是两间,他们是在外间谈话的,张天佑就轻轻推开另一间的窗户,那时候的窗户都是木制,一推就开,两人就偷偷翻了进去。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惨叫声,还有王婶骂人的声音。
“我告诉你姓朱的,一个星期之内你要不把我‘交’待的事给办了,我送你去吃牢饭。”王婶大声的咆哮道。
张天佑和叶小鸾在屋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没想到王婶还‘挺’厉害。
这时,就听到那个男人跑出去的声音,张天佑这才胡‘乱’‘摸’着找冰箱,他们不敢开手电,怕惊动了王婶。
屋里也不大,没一会儿,还让他找到了,就见冰箱被一‘床’被子‘蒙’着,他们掀开,刚要打开,忽然发出了响动。
“谁?”这时外间传来王婶的声音,接着就见屋里的灯一亮,王婶拿着把菜刀冲了进来。
张天佑一看吓了一跳,白天看她时一点‘精’神都没有,没想到这么厉害呀。
“是你们俩,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你们偷偷来这屋干什么?”
“那,那个太晚了,没赶上车,我,我们就想回来住一晚。”这种连傻子都骗不了的理由,恐怕也只有张天佑想得出来。
“胡说八道,说实话,你们到底干什么来了?”王婶说着,把刀举了举,吓得张天佑连连后退。
叶小鸾却急忙挡在张天佑身前:“婶子,你先不要冲动,我们没有恶意,是你儿子请我们来的?”
“是涛涛?”王婶想了一下,忽然又瞪大了双眼:“胡说,涛涛都死半年多了,他怎么会请你们来?”
“真的,是他的鬼魂找到了我们,他说他在下面冷。”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屋里多了个人,不对,是来了只鬼。
王婶看到叶小鸾呆呆看着自己身后,心里有点慌,同时也觉着屋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他,他来了。”叶小鸾看着她背后说道:“就在你身后。”
“啊?”王婶吓了一跳,吓得靠到了旁边的‘床’上:“涛涛,是,是你回来了吗?”
“他在向你头点。”叶小鸾看了一眼王志涛的鬼魂说道。
“师妹,那用得着那么费事,让我来。”就见张天佑念出招魂的咒语,一指王志涛的鬼魂,王志涛的鬼魂就飘了过来,上了张天佑的身。
有鬼魂在身边的时候,就用不着摆香案,费那事了。
“妈!妈!。”娘俩见了面抱头痛哭,刚开始王婶还有点害怕,后来就不怕了。
叶小鸾一看,躲到了外面,让娘俩好好叙谈了一翻。
等王志涛的鬼魂离开之后,张天佑一个劲的打喷嚏。
“啊戚!啊戚!”娘的,这娘俩也不说少说一会,这小子再不走,非把老子冻僵了不了。
就这冻得张天佑还直哆嗦呢,叶小鸾一直在旁边给他搓手,原来连小师妹的手都不敢拉,这次却‘摸’了个够。
王婶也一改原来的态度,急忙给张天佑煮了姜糖水,张天佑一连喝了喝两碗,这才感觉好多了。
同时,也把冰箱打开,里面还真是王志涛的尸体。
原来王志涛死后,王婶就想给他结一‘门’‘阴’亲,都说没结婚而又惨死的人,是很难投胎的。
可是等孙传林呢,他却没信儿了,没办法,只好先把儿子的尸体用防腐的‘药’保存起来。
当时,她儿子死时是冬天,还好保存一点,可这时候都快到夏天了,眼看尸体就要腐烂了,王婶没有办法,才找工地的老板要了冰箱。
这次她跟儿子说过话之后,也不配什么‘阴’婚了,赶快让儿子入土为安。
张天佑他们在王婶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走了,因为还有冯世才的事呢,他们来到县里,直奔潘晓婷家,说明了来意,潘婶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也就在潘晓婷的房间,在她用过的梳子上,找到了几根头发。
本来张天佑找到,这就要走,可潘婶非要留他们吃了饭再走,吃过午饭,他们这才回到冯家弯村。
他们来到冯世才的坟前,用草人带替潘晓婷,在黄符上写着潘晓婷的生辰八字,把头发和黄符一并贴在草人身上,做了一个简单的法事,就算他们结婚了。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也可以治好孙传林的病,就是招出孙传林的鬼魂,把他封印起来;但对付鬼,最好就是以驱为主,以捉为辅,所以能驱就驱,替鬼完成心愿,也是驱鬼的一种方法。
等什么事都忙完了,他们这才回到孙家村,叶小鸾很懂事,因为是亲戚,所以买了不少的礼物。
当他们再次看到孙传林时,脸上的肿已消下去不少了,也能喝米汤了,王大翠少不了说些感谢的话,怕孙传林的病再反弹,王大翠非留张天佑住几天不可。
这天,张天佑正在院里看书,叶小鸾和王大翠一边聊天,一边择菜,忽然看到东面冒起了浓烟,同时也听到村里一阵大‘乱’。
就在这时,孙芳芳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妈,不好了,孙叔家的柴禾垛着了,村里人正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