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风沙漫天,霜雪卷地──数不尽的日日夜夜她都一个人孤单的度过。而现在,她虽然身边有很多人陪却大多贪图她的美色,只想霸占她的豔绝天下,又有谁真正深入过她的内心探究过她真正对爱的需求呢?
想到这,她心中一苦,却又转瞬间放声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那麽的放纵,那麽的恣意,就仿佛这天下仅剩下她一人。那声音响亮而清澈,仿佛能冲洗去世间一切污浊……
“你……咳咳……”魔夜风虽然被她踹中的只是胯骨,却还被她的内力震了一震,胸口闷闷地几乎要漾出血来。他没想到幕清幽会对他下这麽重的手,心里也是疼痛难当,正待要出口责问之时,却见幕清幽懒懒的抬起眼帘来古怪的笑著紧盯著他不放。
那眼神定定的锁在他脸上,眉宇之间却都是飞扬的挑衅。她似乎很快乐,而这种快乐竟让他感到莫名的不安。
此时她後背倚靠著身後的墙壁,身体似乎已被摔得不能动弹,赤裸的双腿无力的伸直在地板上,微合住诱人的春光。只见幕清幽缓慢的抬起右手,尖利的食指指甲轻轻的抵住了自己的右眼角。
“不要!”当男人终於看清楚她在做什麽的时候,他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疼痛捂著胸口就冲向她的身边……
只可惜他的动作还是太慢,像是算准了他根本赶不及似的。幕清幽用一种最惨烈的方式给了魔夜风致命的一击。
她只是笑,笑得那麽洒脱,那麽灿烂,那麽喜悦──倾国倾城。蕴含了内力的指甲却如刀子一般伴随著她越来越拉长的唇角从右眼角向下割开自己脸部的肌肤一路穿过人中穴一直将自残的伤痕拖到左耳根。血淋淋的大口子足竟然横跨了她整张曾经最让男人心醉的美丽容颜……
佳人的鲜血一股一股的从深可见骨的外翻皮肉里涌出,将美丽的脸庞毁得宛如厉鬼。而幕清幽自己却像是做了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一样,越笑越快乐,越笑越令人不知是该大喜还是大悲。
“你……你为何……?”冲到她面前的魔夜风一把握住她残忍的“刽子手”,然而她指尖的鲜血和破碎的肉屑却令他懊悔的几乎要杀了来不及阻止她的自己。他颤抖著声音声嘶力竭的对她咆哮,不明白她为什麽要如此自毁。
“现在我再也当不了你口中的dàng_fù、婊子、妓女了。”幕清幽却像是没看到男人的狂怒与伤悲一般漫不经心的抽回自己的手,眼睛仍然一瞬不瞬的望著他。
“你何时放我走?”
t//64.124.54.122///lor=red(0.78鲜币)/f39 求医
[//64.124.54.122///free/100186311/1015525] 有很多人都觉得今天中午这顿饭吃得很不是滋味。无论是在酒楼里和三五好友喝酒谈天的,还是蹲在路边捧著一碗面做短暂休息的,都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同一个画面──
一个上半身赤露下身只穿了一条裤子的高大男人怀中抱著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像发疯了一样在街上奔跑乱转,到处找大夫求医。这小镇素来平静,邻里和睦,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惊悚的事与如此癫狂的人了。
他们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眼珠子骇得连转动的气力都没有了。
乖乖……这是什麽场面?
只见那男人到处扯著人询问著附近医馆的地址,在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之後就将被询问的人一脚踹开。继而发出一声又一声野兽般的低咆,震得周围行人耳膜发痛。而他怀中脸上惨不忍睹的女人却意外的安静。她没有昏过去,也没有哭,只是面无表情的凝视著远方。任由男人抱著她奔跑,就像完全不关自己的事情一般无动於衷。鲜血染红了她一看就是匆匆系上的衣襟,但是她的身子上还盖了一件厚重的外袍。
见他们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人们都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很容易就猜到他们二人刚刚做了什麽亲密的事,却不知为何突生变故让女人的脸部遭受如此重创,而男人却又来不及阻挡。
“大夫!大夫!有没有人告诉我哪里有医馆啊!”魔夜风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幕清幽,只觉得她轻盈的体重让自己感到十分的狂乱与不安。
她怎麽这麽瘦……像是一抱就不见了的幻影一样。轻飘飘的,没一点脚踏实地的存在感。
不,他不想让她消失,不想让她流逝出他的生命。
坚挺的鼻尖轻蹭著女人的额头,魔夜风心疼的要命,不断用手中的丝绢擦拭著她伤口上流出的血液。转眼间一条洁白的巾帕就已被鲜血浸得满满的,找不到半点干净的地方。
那新鲜的血液就像是流不完一样,他不管怎麽擦都还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弄得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