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取下来吧。”睿溪一怔,看到了女子有些莫名的眼睛,她知道,季漠左耳上的这枚佩戴了这么多年的耳钉,是有着特殊意义的,“是要放弃了吗?”她低声询问道,小心地捏旋着耳钉的底座。
放弃了吗?季漠问自己,还是没有的吧,只是因为它已经失去了独属的意味,才愿意摘下来。“有些痛,你忍一忍。”睿溪有些心疼,佩戴的时间太久了,耳钉几乎已经融进了肉里,取下来的时候是满满的撕裂的感觉,季漠狠狠咬着自己的唇,她很疼,疼得不自觉流出了眼泪。
“想哭就大声地哭吧。”女记者坐在她的旁边,让季漠能够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肩上。只有她知道,看起来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