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边,随想已经回到了刚刚的座位上,继续喝着橙汁了,不过和刚刚的专心致志相比,现在显然有点心不在焉了,由于吧台是圆形的,所以高文清就坐在和她直线距离相距不到15米的地方。
“随想,你可真厉害,简直帅惨了啊?”孙映寒兴奋的在随想耳边说着,“那一拳、那一脚,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还真不相信你能做的出来呢。”
“哦,是吗?”随想话依旧不多。
“来来来,为了你刚刚的见义勇为,我们干一杯。”孙映寒举起了自己的酒杯,而随想也举着自己的橙汁,碰杯之后小小的抿了一口,眼神依旧是若有似无的在高文清那里瞟。
“随想,你的功夫是在哪里学的呀,有空能不能教教我啊?”孙映寒兴致很高。
“我那什么,没什么功夫,只是——”随想琢磨着自己的说辞,她可不想贴上一个狗皮膏药,“那只是女人的愤怒而已。”
“哇,女人的愤怒!这词说的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