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你回家问你家人就知道了,你不累吗,一直蹲着?”
“还好。”
“赶快用吧,马上就要上课了,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随想迟疑的拆开了自己所说的土司片,“靠,这不是尿不湿吗?”
“那就当尿不湿用呗。”说完,就是冲水的声音,原来,除了刚刚那个女生外,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随想将信将疑的像小孩穿尿不湿那样垫好了姨妈巾,接着也不上课了,直接奔回家,去问奶奶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奶奶给随想上了一堂简洁的生理课,随想听完了之后,突生烦恼,这一月一次的东西,还真他妈烦,就不能流个一个月然后一年不流了吗?
随想烦躁的回了学校,然后找到在泡小学妹的黄毛,拉着他到附近的大排档大吃大喝了一顿,妈蛋,留了这么多血,要吃多少碗饭才补得回来哟。
后来,随想知道了那个在厕所里既不怕她又善意的给她姨妈巾的女生叫沈卿,也是初三年级的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凭着自己温婉的性格和清丽的外貌,俘获了许多少男少女的心。这可不是瞎说的,据可靠的小道消息来源,真的有女生向她表白过。随想一边上的苹果挂件一边听着小弟们的汇报,疑惑的想着,女生和女生,真的可以吗?“
再后来,随想自认为自己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所以为了报答沈卿的“赠姨妈巾之恩”,她偷偷的帮她解决了好些纠缠着的烂桃花,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往事都被埋葬在了那座被拆的教学楼里。
在初三的最后一个月里,早已管不住随想的宋爷爷和宋奶奶苦口婆心的劝着她好好复习考试,那是第一次,随想被爷爷奶奶头上的白发给刺痛了,心一软,就答应了。于是在这一个月里,随想哪也没去,连黄毛都拒绝接见,一个人闷在家里夜以继日的复习,终于,在中考的时候,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市二中。宋爷爷和宋奶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也没有多大的要求,只是想随想好好的读书,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这下去到好的高中了,他们希望随想能够被里面好的氛围给带动起来,让她回归到正途上来。
但是,宋爷爷和宋奶奶不知道的是,好的学校好学生是多,但是像黄毛和随想这样的蛀虫还真不少,所以,随想在高中,依旧是老样子,甚至比以前更甚。
由于是高中,所以是市里面各个地方的“精英”都汇聚于此,“丧门”的势力确实是不小,但是和其他城镇或者其他市里的帮派比起来,并不占据什么优势,更何况,有些,门派身后的水那叫一个深不可测。
不过还好,虽然随想的整个高中时代都在打架斗殴和抢夺地盘之中度过,但是所幸也没有出什么大事,最严重的一次,随想也只不过是断了一根肋骨而已。随着随想的势力越来越大,连带着牛头村的众人在鹤鸣镇上也硬气起来,有些孩子一被欺负,就爆出随想的名号来,而宋爷爷家鱼塘里的鱼虾,每次都是被小贩们高价收购,为的就是能讨好随想,能在镇上继续做生意。
不过,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随想因为一件事,差点就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高考的时候,由于水平的差距,随想没能复制初中时候的神话,仅仅考上了一所本市的大专院校。而前两年,黄毛又因为他老子舍得花钱,愣是帮他买进了本市一所本三院校里面。
因为和黄毛的差距,愣是让随想觉得钱这个东西,还真是万能的,而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的娱乐活动也越来越多,所以随想靠着丧爷,在市中心和鹤鸣镇中心还有其他几个地方开起了各种酒吧、迪厅、游戏厅等等娱乐场所,一时之间,随想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圆满了。
一年之后,丧爷由于心肌梗死思雨家中的马桶之上,而随想开始真正成为“丧门”真正的领袖,也因为各个娱乐场所和高收入还有丧爷的一些心腹的扶持,随想的这个位置也算是坐的稳当。
又过了一年,丧门由于大把大把金钱的熏陶,使得随想又开始得意洋洋甚至无法无天了起来,在一次去自家的酒吧玩乐的时候,一男子看中了她的美貌上前搭讪,结果被随想打的半身瘫痪。
事后,随想以为能用钱解决的时候,才发现为时已晚,被打瘫痪的男子原来是本市快要退休的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的孙子,他知道了之后也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发誓一定要弄死随想,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副主任老爷子立马疏通了关系,接下来“丧门”旗下的各种娱乐场所均被查封,而“丧门”的众位弟兄的矛盾越来越恶化,不满随想的人也越来越多,好多人私底下都策划着夺权的计划,一场大战即刻触发。
就在这时,随想被公安机关给带走了。
黄毛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丧门”了“生门”了,赶紧想办法把随想从局子里捞出来才是正经事。但是丧爷一走,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其他可以疏通关系的人物,于是黄毛只能去求他的富豪老爸。但是黄爸坚决不帮忙,黄毛跪了好几个小时都没能求得动他,后来他只是答应,最多在局子里找人,让随想少受点痛苦。除了黄毛,紫毛也急的很,但奈何他只能干着急,因为他家是桃花村上最穷的一家人了。
随想爷爷奶奶知道之后,也到处送礼求人,把大半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也没有丝毫进展,最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