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说完,陈煜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夫人喜欢男人,你们还愣着作甚,好好地给我伺候她!”
很难想象,新婚之夜,新郎竟会对着别的男子说出这样的话。
沈含玉以为自己听错了,愣在那里,待到回过神来,那几个黑衣大汉已然走近,她猛地站起身推开了他们。
“陈子铭,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嫡妻,堂堂忠勇侯府的小姐。”
“嫡妻?”陈煜转过身子,嘲弄地看向她,“就你,也配?”
这句话明显让得沈含玉气红了眼,“我可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回来的,你新婚之夜,让这些下作之人闯入对我无礼,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他挑眉轻问。
沈含玉憋回眼泪,只要他说,她定会原谅他做的这些无礼之事,也不会告知太后与她母亲知晓。
陈煜移开眼,“因为,我从未想过要娶你,也从不觉得,你有资格做我陈煜的妻子。”
他的妻子,从来都只有一人。
那个总是会害羞,声音糯糥,扣人心弦的女子。
沈含玉颤了颤,盯着他,“便是为了这个?”她冷笑,不复之前的温柔,道:“我没有资格,那个勾引自己表哥做出下作之事的沈静仪就有了?可惜啊!她如今,已经沦为别人的玩物……呃……”
她睁大眼睛,盯着一手掐住她脖子的人,“你,你要做,做什么……”
“做什么?”陈煜收紧了手,脸上冰冷一片,靠近她,“任何人都得为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手一挥,将她扔到了地上,“还不动手,今晚不伺候她,你们也别想活着出去!”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却透着彻骨的冷意。
明明是一张犹如墨画般的面容,芝兰玉树般的风采,却是如此残酷的性子。
那几人不敢言二,立即上前将沈含玉抓了起来。
“不,不要,你们这些下作东西,不准碰我,我可是侯府的小姐,世子夫人,来人啊!救命啊……”
“堵住她的嘴!”他坐在杌子上,皱着眉头道。
很快,声音便消失了,只剩下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
沈含玉几乎整个人都暴露在了他们眼前,见此,她是真的怕了,勉强转过头看着陈煜,目露哀求,泪如雨下。
可惜,他没有心软。
提起桌子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端起,嘲弄一笑,“竟然还加了春药?看来,你是很想要我陈家的孩子,你说,我若不满足你,岂非辜负了你母亲与太后的一番心意?”
沈含玉睁大眼睛,惊恐地摇头,模样,似是在向他求饶一般,好不可怜。
“给她个孩子,若是一日没有,就两日,”他邪笑道:“若是一直没有……”他拈起酒杯,抽出刀,将里头的酒洒到刀身上。
“那就送她上路!”他说道,扔下酒杯,
啪地一声,几个黑衣人像是得到命令般,解下了裤子,对准被钳制住,目露惊恐的沈含玉下身一戳。
“唔……唔……唔……”她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那坐在对面的人越来越朦胧。
为什么?她已经打败了沈静仪,为什么他会如此对她?
“疼么?”陈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对入耳的那不堪的*交合声充耳不闻,只是看着刀身,上头反射着他冷漠的眉眼,有些恍惚,“她应该……比你更疼才是。”也更加绝望!
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谁算计他,他就要百倍,千倍地还回去。
沈含玉终于知道了,原来,却原来都是因为沈静仪,那个贱人,只要她不死,就一直祸害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当初不去死?为什么还要留她一命?
她好痛,全身都痛,心,更痛……
沈静仪,既然她不让她好过,那么,她也别想好过。
屋子里,令人可耻的行为还在继续,院子里,却无一人敢吱声,只因那提着刀,面色冷漠的黑衣之人。
不知过了多久,全身毫无气力,合不拢腿的沈含玉被抛在地上,那几个黑衣人衣服未乱,恭敬地退到一边。
盯着陈煜的方向,沈含玉缠着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下嘴上的布,冷笑地看着他,“就算你,再如何折磨我,也不可能拥有她了,你知道么,那天,就是我给他们下药,亲眼看着她被蒋华糟蹋了一遍又一遍,也是我,将所有人都引来,让她最不堪的时候暴露在人前。”
果然,陈煜眼中露出了极大的愤怒,那双眸子立即变成了通红。
握紧了手中的刀。
“想杀了我么,哈哈哈……”她笑,笑得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我就是要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我若得不到,她就更别想得到!”
“你知道,我的刀有多想要饮你的血么?”陈煜将刀尖掠过她的*的心口,到脖子,“只要这一刀下去,你就会沦为刀下亡魂。”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沈含玉死死瞪着她,身子再痛,可比得过心痛?
陈煜抿唇,突地轻笑,犹如刹那芳华逝过,与她记忆中一般模样。
“我不会杀了你,”他说道:“我要你好好活着,好好享受我给你的!”
沈含玉心如死灰,颓废下来,她闭上眼,再睁开,“陈子铭,你好残忍,你不是人,不是人――”
她嘶喊道。
陈煜扯了扯嘴角,放眼看着满室大红,“残忍?你们对她做这些的时候,可想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