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煜捉住在他身上撩拨的小手,“你这么勾引我,是引火上身知道么?”
这小东西,当真是越来越娇艳了,尤其是那一双柳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仿佛能点起熊熊烈火般。
沈静仪脸上一热,可她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手中不停,依旧扒着他的衣服。
房里的珍珠与绿拂连忙退了出去,把手在门口。
她们小姐何时如此勇猛了?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选择了沉默。
房里,沈静仪将陈煜的衣袍扒开,从手臂到胸口,除了一道小伤外,并无其他伤痕,这一颗心才终于放下。
“看够了?”陈煜弯起眼帘,他自然是知晓身上的小人儿在做什么,为此,他窝子都给她搅得一团乱了。
“我、我就是看看,你没事就好……”
“嗯,还有呢?”
“还有?”沈静仪疑惑,“没有了。”说着,她一动,竟然碰到了他身下那灼热的地方。
心中一惊,连忙就想爬起来。
可某人哪里容得她走?
陈煜勾起唇,手掌移到她腰间,只是一瞬,两人便从方才男下女上的姿势变成了男上女下的模样。
沈静仪心头突地一跳,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上了百汇,“你快下来,若是叫人瞧见可怎的是好?”
此刻他衣衫不整,敞胸露怀,又是与她这般姿势,叫人瞧见了,虽说已是未婚夫妻,可到底与礼不合。
看出她的意思,可陈煜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只低低在她耳边道:“引了火还想逃,哪有那般容易?”说着,他张口咬了下她圆润的耳垂,
沈静仪只觉得腰间一酥,顿时如软了骨头一般,“你……”她瞪向他,却不知该如何说是好,只得继续推搡着他,“快下来,这里是我的闺房,你不能这般。”
“那在别的地方就可以了?”他眉眼带笑,看见她气结的模样,心中欢喜更甚,伸手在她琼鼻上一勾,“一回来就勾引我,瞧给你急的。”
“我哪有,哪有勾引你,”又哪里有急了?她咬唇,推搡着他。
哼,敢说她勾引他……
“好好好,你没勾引我,是我勾引你,嗯?”他抓住她的不停乱动的小手,俯身封住早已垂涎的红唇。
“唔……”沈静仪被他突然侵入的霸道给纠缠住,渐渐地,她也忘记了抵抗,顺从他,与他纠缠在一起。
空气中,似是有股撩人的馨香自沈静仪的身体散发出来,陈煜埋首在她胸前轻轻一嗅。
不同于平日,那香味儿钻入鼻尖,乃至身心。
“这便是处子香么……”说着,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印记,片刻后,毅然起身。
身子一轻,沈静仪掀开眼帘,却见陈煜已然穿好了衣物,俯下身,给她理着方才弄得凌乱不堪的衣裳。
“再等几日,待你二哥成亲后,我便娶你进门。”
沈静仪点头,垂下眸子,“我等你……”
见她模样娇羞,灼似桃花,陈煜心底是一百个不愿意离去,不愿意这软香玉离怀。
可,他终究不能长留。
在她眉间落下一吻,他道:“我走了?”她能留下他吗?显然是不能。
“好……”
陈煜离去,过了好一会儿,珍珠递上来一封信,沈静仪看完后,静默片刻,这才从榻上下来。换下身上已经皱了的衣裳,挑了件淡紫的褙子,素色的罗裙便朝着沈治的书房走去。
此时,书房内,两父子正神情凝重,沈楠抿唇,“父亲,此行若非子铭,只怕孩儿早已身首异处,归家无望了。”
沈治一愣,“他竟然如此狠毒?”
“孩儿说的没有半点儿虚言,这一路上,我与子铭不断遭受埋伏,便是暗卫也损失了一半,孩儿以为,谢宸手中还有一支秘密势力。”
“谢家底蕴犹在,便是有自个儿的势力,也实属应该。”沈治说道,叹了口气,“你妹妹在谢家差点儿回不来,那时,我便知晓,侯府与谢家不会善了了。”
“什么?”沈楠上前,“静仪怎么了,为何回不来?难道他竟然敢伤静仪?”
这个谢宸,竟然敢伤害她。
“此事不提也罢,总之日后决不能让他靠近仪姐儿半分。”沈治冷眼说道。
沈楠暗暗咬牙,捏紧了拳头,他能够容忍谢宸对他做的事,毕竟看在两家,看在谢淑媛以及静仪的份儿上,他不会如何。可他不能容忍他对沈静仪出手,便是动了她一分一毫,他也要他十倍偿还。
“只是,为父有一点想不透,如今这个时候,他谢宸尚未站稳脚跟,为何如此挑衅我侯府!”沈治皱着眉头,这个问题,其实他已经想了很久了,若是世仇,着实可以等到他羽翼丰满之时再报不迟。
可,如今这个档口,不仅仓促,也给他自己树了敌人。
谢宸,怎会愚昧至厮?
沈楠也不大明白,他同沈治所想一般无二,可事实便是谢宸的确那么做了。
突然,门被推了开来,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因为他想逼大伯您谋反!”
“什么?”
“静仪?”
两人看向门口,沈静仪踏了进来,身后的人自主关上了门,守在外头。
“大伯,二哥!”她福了福身子。
沈治点点头,“仪姐儿,你方才说的,是何意?”
沈静仪看向他,“大伯,谢宸是想逼您谋反,把侯府往死路上逼!”
不仅他愣住了,就连沈楠也惊住了,谢宸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