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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堵住了他的嘴,与他的舌头绞在一起,呻吟变得破碎绵长。
chōu_chā很快变得猛烈,水嫩嫩的穴儿承受着粗暴的捣弄,液体飞溅,快感来得汹涌澎湃,连绵不绝。叶夭泪眼朦胧地求饶:“哥哥,不要了,会坏掉的……”
叶寻头皮发麻,愈发凶狠地操她:“你再哭!不准哭!”
她委屈地缩紧脖子,大张着两腿,哭得更厉害了。
“求求你慢点儿啊、受不了了、救命……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哥哥……”
叶寻被她叫得骨头都酥了,越插越快,越插越快,“心肝儿,夭夭,哥哥疼你,再叫大声点,快!”
“不要……你好坏……”
叶夭在他背上抓出十几条红痕,一次次高潮,一次次极致,穴儿被操得红肿发烫,腿儿也合不拢了。
“真舒服。”叶寻射了三次,倒在她身上重重喘息。
叶夭累得睁不开眼,就这么缩在他怀里,渐渐睡了过去。
“夭夭,”坠入梦境之前,她听见他问:“你爱不爱我?”
这是他六年来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叶夭仅存的一点儿神智竟然还能庆幸自己已经快要睡着,否则在清醒时听他这样问,搞不好会慌得张口结舌手足无措。
因为六年来,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有些事情自己体会就好,何必非要求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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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真的要完结啦~~~
叶夭篇(完)
叶夭天性里一直有些悲观主义。与叶寻这段不伦的关系持续至今,其实她始终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能走下去就走,不能走就散,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有心理准备。
甚至曾经设想过许多种可能,其中包括单方或双方的厌倦,包括出轨,包括暴露后不得已分开,当然也包括像今天这样,平平淡淡地坚守在彼此身边,也许就此度过这一生。
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漏掉了一种可能性,而那种意料之外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
那天傍晚,她和鸢鸢下班,正打算去吃火锅,这时接到瞎子的电话,说叶寻出了车祸,让她赶紧到医院去。
那一刻她就像被雷轰了一般,天都塌下来了。
鸢鸢陪她直奔医院,到了急救科,正好护士推着担架床从手术室里出来,她只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躺在上面,面目全非不成人样。
她吓得惊在原地,然后疯了一般扑上去,“哥!哥哥!”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是不是死了……
正濒临崩溃的边缘,瞎子和微雨等人忙上前将她拉开,大喊:“这不是你哥!阿寻在病房里呢!”
叶夭根本听不到,只跪在地上死死扣住担架床,哭得天昏地暗心肺具裂。瞎子只好强行把她拖进病房,“你看看那是谁!”
她胡乱擦擦眼睛,见叶寻躺在床上,额头贴着纱布,左手手臂打了石膏,显然骨折了,但其他地方好像没什么大碍。
她就跟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似的,忙扑过去仔仔细细地瞧,“他,他怎么了?”
瞎子说他们这帮人约了吃饭,谁知叶寻的车子刚到饭店门口就被另一辆小轿车撞了。
“谁干的?人抓到了吗?”
瞎子说是以前结下的仇家,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了。
正说着话,叶寻倒醒了,叶夭松一口气,握住他的手,“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谁知叶寻打量她半晌,哑着嗓子问了句:“你是谁?”
“……”叶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整颗心彻底凉透。
“这是什么地方?”他坐起身,按了按额头:“好痛……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