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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寻被几个长辈和堂兄灌了酒,渐渐兴奋起来,人家问什么就答什么,来者不拒。
“你小子,”二哥打着酒嗝:“交女朋友了没有,要不要哥给你介绍一个。”
叶寻晃晃杯子:“不用,我有喜欢的人。”
“哟嗬,”大伙儿听着来劲儿了:“谁啊,有照片吗,快给我们瞧瞧。”
他摇头:“我喜欢她,可是人家不喜欢我。
二哥一拍桌子:“这还得了?反了她了!夭夭肯定知道,来跟我们说说,是谁这么不长眼?!”
叶夭干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喝酒,来!”
叶寻伸手给她挡了,红着脖子:“干什么呀,别欺负夭夭,有事冲我来。”
姑婆在旁边笑:“这傻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
叶夭犯困,自己回了老宅子睡午觉,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她到堂舅家一瞧,好家伙,两桌麻将正搓得如火如荼,噼里啪啦。
叶寻叼着根烟,眉梢噙着一丝狡黠,手上若有若无地把玩着一枚三条,那样子没来由的多了些痞气。
“你睡醒了?”见叶夭过来,捏捏她的手,“小正他们在外边摘葡萄,你要不要去?”
叶夭走到院子里,看见几个小的正踩在小板凳上拿着剪刀剪葡萄,绿荫荫的葡萄架下硕果累累,实在引人嘴馋。她过去帮忙,摘了好几篮子,洗干净以后拿进屋,坐到叶寻身旁,说:“这葡萄好甜啊,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
“是吗?”他心不在焉地应着:“给我尝一个。”
叶夭剥了皮,给他喂进嘴里:“怎么样?”
他点头嗯了一声。
叶夭坐在旁边看他们打牌,一边剥葡萄,时不时地喂给他吃。
“你看看,你看看,”三哥忽然没好气地笑说:“都是妹妹,我们家叶绮就知道打我骂我,要什么时候也给我削个苹果剥个葡萄,我都得放烟花庆祝才行。”
叶夭听他这样讲,这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正要缩回手,谁知叶寻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手指,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你们只看到了表面,夭夭在家里也凶,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还骂人,拿她没办法。”
“我哪有?”
“你没有?”叶寻挑眉:“你自己想一想,骂过我的那些词语都能写一篇说明文了。”
“……”
吃过晚饭,又砌了两桌麻将,叶夭在旁边陪舅母姑婆聊天,一直待到十点才回去。
老宅子常有人打扫,还能将就着住,只是没有淋浴,洗澡不太方便,得自己烧水。
叶寻提着水桶走到院子,说:“就在这里洗吧,反正大门关着,没人进来的。”
叶夭望向头顶一片夜空,觉得他很是开放:“你给我提到里边去,我不在这里洗。”
里边指的是厕所,不过现在变成了堆放杂物的地方,黑漆漆的,只有一个大灯泡。
“你不怕么?”
她想了想:“怕……也不能露天吧?”
叶寻说:“好吧,我在门口给你站岗,你有什么事叫我。”
“哦。”
没过多久,她洗过澡,先回屋里睡了,叶寻在院子里哗哗地冲凉,那场景真是让人不敢遐想。
白天出了一身汗,衣服上还有浓浓的烟酒气,他随手洗了晾在竿子上,穿着大裤衩走进屋,看见黑漆漆的,叶夭正打着手电筒踩在凳子上换灯泡。
沙发旁一抬老旧的电风扇呼呼转动,墙角点着一盘蚊香,窗外繁星满天,夏虫欷歔,他走过去搂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肚子上,轻轻磨蹭。
“怎么了?”
他没说话。
叶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