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朋友都在这座城市,我为什么要走?去到那个连语言都不通的国家,难道你想让我整天窝在家里不出门吗?白苏,你真的很自私。”
音落,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久别重逢,却弄得这样不开心,蝉伊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心头烦乱,起床下楼倒水喝。
她站在厨房流理台前,愣怔地发呆,想着一年前,她和白苏新婚那段日子,还是很甜蜜的,只是短短一年后,她的快乐和幸福,统统交给了另一个男人掌控,这不伦的关系让她觉得陷入沼泽一般举步维艰。
以后该怎么办?
正沉浸在纷乱的思绪里,突然身后贴上一个微热的身体,那双有力的手臂扣紧了她的腰肢,沉沉药香萦绕而来,她心下一动,惊讶地唤了声,“爸……”
白决明贴着她的脸,“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回过身,紧张地撇向外面,“你怎么进来了?万一……”
男人皱眉,捏住她的下巴,“别说我不想听的话。”他眉目冷冽:“你准备拖到什么时候?难道要我每天看着你跟他同床共枕?你觉得我受得了吗?”
蝉伊踮起脚尖,亲吻那薄凉的唇,“我是你的,身子是你的,心也是你的,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男人显然被这句话安抚,埋下头,含着那嫣红的小嘴慢慢深吻,两个人在厨房里无声无息地唇舌交缠着,刺激感和罪恶感猛烈碰撞,激起绚烂的火花。
“唔……”抽出湿润的小舌头,蝉伊虚软地靠在他怀里,喘息不止。
白决明揉着她挺翘的臀,“真想在这里要你。”
“……”蝉伊咬唇,缓了好一会儿,说,“我刚才跟白苏吵架了,他想带我去法国。”
白决明没有说话,她仰起脸,“我已经拒绝了。可是白苏有点奇怪,他好像有事瞒着我。”
“刚回来就想着要走,那小子也太不安分了。”他拍拍她的背,“你会跟他离婚吗?”
蝉伊点点头,心想,白苏这一走,她就可以跟白决明在一起了,说不定还能保守那个荒唐的秘密,不必弄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就这么各怀心思地过了几天,周末,白苏一大早就出门办事,蝉伊起床后,到书房里找白决明,推门而入时,见他站在书柜前,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见她进来了,便随手放进了长裤口袋。
蝉伊走过去抱着他的腰,“早安。”
他亲吻她的额头,“这么早起来做什么?今天周末。”
“我想跟你一起吃早餐。”说着,手却摸进他的口袋,将那条白色的东西拿来出来,“这是什么?”
柔软的蕾丝,洁白精致,她拿在手里打量片刻,脸蹭地通红。
这不是那次屁股摔伤去医院找他,脱掉的那条内裤吗?
“你……你留着这个干什么……”
白决明咬着她的耳垂:“你说呢?”
她脸颊滚烫,轻轻推着他,“别闹……”
男人抓住她的小手往身下按,“想它了没?这几天它憋坏了。”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抚摸着他苏醒的yù_wàng,身子竟然也烫起来,“爸爸……”
干柴烈火,两人很快缠在一起,他将她抵在书柜上,缓缓挺入,“下次要提前在你这小嘴里塞个东西,免得每次进去都紧得要命。”
蝉伊红着脸,两腿缠住他的窄腰,微微抽气,“轻一点儿……”
他怎么可能会轻,“都这么湿了。”说着,摆动臀部,狠狠往上顶抽,直把她插得花枝乱颤,làng_jiào不迭。
几个高潮过后,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白决明第二次shè_jīng后才满足地放过她,两人又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还得去买菜……”蝉伊穿好衣裤:“我先回房间换衣服,待会儿你陪我去超市。”
“好。”男人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蝉伊疲惫地走出书房,双腿打颤,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倏地顿在了原地。
只见白苏站在楼梯口,手臂撑着墙,浑身都在发抖。
她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愣在原地,“白苏……”
他缓缓抬头,望着她衣冠不整的样子,从牙缝里蹦出一字一句,“江、蝉、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