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经历过酷刑的人一般,身子如从水里涝出来的,如何答得出半句说话?
萧贵妃自顾自地帮他除了官帽,吻吻他汗湿的额头,含笑道,“傻瓜,你喜欢我呀。你若不是喜欢我,又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她一点一点地帮他舔净额头上的汗珠,还有意无意地摆弄着腰肢,用自己的下腹研磨他不堪一击的脆弱,逼得他用尽全力抑制自己揽过面前着女人娇软的身子疯狂摩擦的冲动。她视若无睹,用指尖滑过他颤抖的胸膛,柔声道,“文彦禹,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好寂寞,好寂寞呀。所以你既对我好了,便需要负责些,要一直一直地对我好,永永远远不许背弃我。这样的话,我,也会对你好的。”
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身子如蛇般盘着又矮了下去。她跪坐在自己双脚上,透过薄薄的内衫能看见她光洁的脊背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她用双手捧了那勃发的部位,扬起小脸,很灿烂地笑了笑,脆生生地说,“文彦禹,叫我阿妩。”
他素来谨守规矩,可是那一刻,不知是什么打动了他。是她的话么?还是她的美貌?还是他的yù_wàng……总之他一如既往地顺了她的意,哑着嗓子开口唤道:“阿妩。”
这声“阿妩”仿佛给了她一个进攻的信号,只下一瞬,她便捧了他那物,张大了口,将那柱身连着衣袍深深地吞了进去,双手还大力地挤了挤他鼓胀的双球——
“啊——”他大叫一声,也顾不得会不会让旁人听见。有什么从他体内喷薄而出,一轮又一轮,被她又吸又夹榨了个干净。他整整二十年来从未经历过如此舒爽的瞬间,便如小死一回,除了她给的欢愉,什么都不剩了。
待文彦禹回过神来,已不知何时被她带上了那张紫檀雕花的大床。萧妩将他的衣衫尽数解开,倚着他赤裸的胸膛,用那对含笑的眸子柔柔地望着他。见他出了余韵,她抚着他的脸颊调笑道,“文大人好厉害呀,这袍子都湿得没法要了。”
他顺着她的眼神望去,脸一下烧得赤红。他方才也不知怎地,出了那么多,连地上都积了一小滩白浊。现下从yù_wàng中抽离,他很是不知所措。
仍是她善解人意地为他点明了方向,她拉着他的手,触到了又一处被浸湿的布料,上面带着她的体温,还有那隔着真丝绸缎都可感到的娇嫩。她一手拉着他在那处打转,另一手轻柔地抚慰着他仍是半硬的分身,娇娇柔柔地说,“正好阿妩也湿得很,彦禹你既这般英勇,金枪不倒,就来好好疼疼阿妩好不好?是你说想让我开心的——啊哈!”她一声惊喘,竟毫无防备地被他一指便戳上了穴口的敏感点……
文彦禹记得那时他被这女人撩得眼都红了,再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君君臣臣,只想使出浑身解数,也让她快活,也让她臣服。那个年轻而热血的他狠狠地慰藉了她的寂寞饥渴,也痛饮了她的蜜液琼浆,造访了她的通幽曲径……他并不是很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只知道左右自己是醉了,且甘愿长醉不醒。
娑婆劫(皇妃x御医)五【微h,看贵妃娘娘套路老皇帝】
建章二十八年农历五月尾,增成宫的娘娘好容易精神了些,总算将这些日子里一直拖拉的事办了,也见了这新一批的秀女,训了两句话。
春喜姑姑转脸便嘱咐了敬事房将诸位小主的绿头牌挂上,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
这皇宫大内,除了一些个运气不错的宫女,向来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因此每次后宫来了新人便都是不得了的大事,仿佛一块掷进死水里的石头,激起阵阵涟漪。惯会见风使舵的奴才们都勤等着看哪位小主有福,能在这个档口儿讨得陛下宠爱。
可谁成想,这新人挂牌的第一晚,皇帝对捧着绿头牌的福顺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淡淡地说了句,“今晚去增成宫。”
皇帝吩咐下去之后又批了一阵子折子方才起身,待得屏退侍从、踏进增成殿时天色已有些晚了,华灯初上,有一红衣美人跪坐在摇曳温暖的烛光里,对着那一桌子饭菜出神,面上无悲无喜。皇帝看到这场景,竟怔了怔,连踏进宫门的脚步也顿了。
许多年前,仿佛也是这个样子的,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皇帝一时间有些恍惚,似忘了今夕何夕。
但他的脚步声给人听到了,那美人回过神来,冲他嫣然一笑。
皇帝摆摆手,止住了她要起身行礼的动作——是太久没见了么?他很久很久都没见过她笑得这么开心了。他默了默方开口道,“你,还好吗?”
萧妩闻言就着跪坐的姿势福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