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风一吹,恍然觉得自己的脸上凉凉的,抬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哭了,歪头想想,这算不算是几滴鳄鱼的眼泪,又自嘲的笑了笑。楚峰,对于他,我心里总觉得有着一分的对不起,但具体是哪里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这种固执的感觉一直纠缠着。我不禁想到对于最开始答应他的表白,到后来两个人的相处,吴斯的回来以及对于他那种丝丝缕缕不清不楚的感觉,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不过,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选择不是。有说候,真的觉得生活是一门忒他妈高深的学问,每个人都这么的过着,谁在乎究竟以后会这么样,对于真正公平不公平,谁会真正的去较真。对于楚峰,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公平,对于吴斯,我觉得应该是不公平的,那对于我来说又是什么呢?不过,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说白了,公平,这个词估计也就是先开始人类创造出用来用来意和自我安慰的一个符号罢了,什么叫公平,什么又叫不公平,谁又说的清楚。
风有些凉了,站起来拍拍裤子,应该回去了,要是让胡大大知道我一人在外面吹了这么半天的冷风不把我卸了再从新组装一遍才怪。慢悠悠的晃荡回了住院楼,打开病房门的那刹那,屋里的暖风扑面而来,抬头看见了二哥和简月熟悉的笑脸,以及吴斯那双太过习惯的亮亮的眼睛,我的心里还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