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卑职这就去查。”官员胆战心惊地捡起奏折告退。
南赫铭摆架去了冷宫,几名宫人识趣地退出房间,只留田盈默默地跪在地上。
田盈方才沐浴梳洗完毕,此时着了雪白的里衣,内衬的粉色肚兜隐约可见。天暖,可田盈的身心却冷如冰窟。
南赫铭很少见到田盈楚楚可怜的模样,这会儿竟让他的某处有了久未抬头的反应。
手腕被抓住,里衣被扯烂。
田盈目无感情地睁着眼,面如死灰地躺在地上,像一个置身事外的人在迎接狂风暴雨的到来。
刚刚还兴奋异常的南赫铭,对上田盈的双眼后,某处也软了下去,隐隐作痛。
“田盈,为朕做完最后一件事,朕便给你个痛快,也好让你早日投胎转世。”南赫铭让田盈手写一封书信,内容为指使萧义昆刺杀元亲王为田氏一族雪耻。
“呵,没有造过的孽,臣妾恕难从命。”田盈拢起衣不蔽体的衣衫,跪坐起来拒绝道。
“贱人!你不是很恨他吗?”南赫铭踢了田盈一脚,“是他杀了你的弟弟田番,在铲除田昌势力的过程中,他和柳妃功不可没。”
“田家只有一个仇人,那就是你。”田盈捂着小腹说道。
“不写是吧?好啊!那你这双手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了,朕便帮你废了它。”南赫铭一脚踩在田盈的右手上,且使了劲儿地反复碾压,直至听见几丝骨碎的声音。
“感觉如何?”南赫铭出了气,甩袖离开。
田盈瘫倒在地,右手没了知觉。可她却笑了出来,她笑的是幸好南赫铭没有用婧儿来威胁她。
夜煞向陆雪菡回禀冷宫实情,光是听着,陆雪菡就浑身颤栗。
借着柳妃来给太后请安,陆雪菡和柳纤纤密谋着想将田盈送出去。同为女子,同样憎恨南赫铭,为什么就不能帮一帮田盈呢?
改过自新的田盈,令陆雪菡和柳纤纤刮目相看。
大家都在宫中如屡薄冰,田盈更是举目无亲只能被折磨致死,那样苦命的下场,陆雪菡和柳纤纤不想看到。
几日后,皇上宣元亲王进宫养伤,被元亲王拒接圣旨,声称一宫不容二主。
也是在当日,五万长元大军分散布兵在京城的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外,与南赫铭招兵买马征集起来的几万虾兵蟹将形成了对峙局面。
至此,新一轮夺位之战打响。
兀笙和闫浪等人在禁卫军包围风府前,乔装改扮混出了城外。
“梵无,朕命你卜的卦象,是吉是凶?”星河璀璨的夜里,南赫铭在设有卦台的御花园中问道。
“回,回禀皇上,帝星闪烁不明,吉凶难测啊!”被奉为太卜令的梵无哆嗦道。
“帝星?谁的帝星?”
“当然是,是皇上您的帝星。”
“最亮的那颗,不是朕的帝星么?”南赫铭望着夜空问道。
“那颗也是,是,啊,不,不是,那只是一颗平常的星宿,恰巧今夜是它的周期圆满之日,遂格外引人注目了些。”梵无编谎。
“一派胡言。来人,太卜令失职,妖言惑众弄虚作假,压入大牢,明日午时问斩。”对南赫铭而言,草木皆兵。
出乎南赫铭意料的是,梵无被人劫囚了。
劫囚之人是高淮,从旁协助的当然有陆渊这个太傅了,他们一明一暗配合。
昨夜在大牢之中,陆渊利用官职权威,与扮作随从的高淮去见了梵无。梵无为活命,巴结讨好陆渊,说陆雪菡是凤后之名,那元亲王才是真正的霸主。
于是第二日午时,高淮带人劫囚,太卜令则在囚车上高喊帝星陨落,元亲王霸主归位!
同日,太傅陆渊因夜探死囚,涉嫌参与劫走太卜令梵无一案,停职查办。
太后差苏麽麽去请来皇上,陆雪菡为自己的父亲申冤,因为劫囚当日的午时,陆渊身在宫中。
“陆雪菡,别以为朕给了你自由,就能联同你的父亲做些瞒天过海的勾当,朕不傻。何况朕只是将太傅大人关押入狱,目前并未盖棺定论。猜猜你的元亲王会否着急?”
“家父为国尽心尽力,圣上若为明君,还请还家父一个清白。”
“陆太傅尽心尽力不假,可他究竟是为了谁在尽心尽力,朕有些摸不清了。”南赫铭转动手上的扳指,岔开话题道,“朕有多日未见小郡主了,苏麽麽去把麒儿带出来给朕瞧瞧。”
“是,奴婢遵旨。”苏云无法忤逆。
“哀家相信太傅的为人,也相信皇上会秉公处理,菡儿且先起身吧。”齐霜说道。
“皇上,小郡主刚睡醒。”苏云抱着睡眼惺忪的麒儿来到大厅。
“抱过来。”南赫铭威严的吩咐道。
“是。”苏云应道,理了理麒儿的衣裳,缓缓行至南赫铭跟前,被他张手把麒儿抱了过去。
“娘……”麒儿眯着眼,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听得陆雪菡神情一紧。
“麒儿,叫皇叔。”南赫铭笑呵呵地哄道。
“呜呜呜呜,我要娘亲,娘,呜呜……”麒儿不给面子地抽泣了起来。皇叔什么的,从来没人教过她喊呀。
“小孩子睡觉是最难哄的了,麒儿又是她娘亲一手带大,难免黏了些。”齐霜发话,“苏麽麽,赶紧把小郡主抱下去吧,别扰了皇上的清净。”
“算了,还是我来抱吧。”看着南赫铭不愿退步,齐霜起身走过去,才接走麒儿。
麒儿趴在齐霜身上立马就安静了,搂住齐霜的脖颈,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