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耻笑,视为媚臣麽?这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的未来麽?”
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禁锢,她若应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如此後果,龙行瑞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得更多,如此毁灭之路绝非他的所愿,可蓝婵一心护他,纵然他有面对天下质疑之心,她也绝不会任由自己连累他的名声,若强硬将她锢在身边,舍去一切、隐居避世将会是她唯一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又不是龙行瑞所求了。
“瑞,你听懂我的话了麽?”蓝婵红唇轻动,双腿轻抬勾住他的腰身,纤腰一摆,体内那湿软之处便又热了三分,听着龙行瑞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哼,蓝婵细眉尽舒,媚眼迷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感觉到那方软嫩的刻意收缩,龙行瑞後腰一麻,口中低诅一声,抓上那两团绽放着红樱的柔软,再不迟疑,身陷那方让他为之疯狂的水润之地,健腰狂肆摆动!
蓝婵本就引他行乐,此时便不再压抑,轻呼浅吟,婉转迎合,随着龙行瑞的节奏不断地收紧自己,外在内里的软媚之态,直叫龙行瑞连连咬牙。
“真是浪姐姐……”龙行瑞数度忍下即将喷发的yù_wàng,指尖紧掐那两方红嫩的尖,伴随着蓝婵的媚泣之音,吸裹着他的那处嫩竟将他衔得更紧了些,而蓝婵大腿内侧因快感一直轻颤,也给了他近似按摩的情趣,龙行瑞享受至极,可就在他即将释放之时,看着蓝婵脸上浮起的红晕,他面色一冷。
用力地抽出自己的阳刚,迎上她无措又询问的目光,龙行瑞俯下身去,狠咬她被虐玩得肿大涨红的尖。
蓝婵才刚惊叫一声,便听他道:“求我。”
什麽……蓝婵不解地望去,听他又说:“求我玩你後面。”
蓝婵的身子一抖,菊儿已被他的炙热顶住。
“求我进去,求我玩你的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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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为何……蓝婵不明白,她明明……已全是他的了,所有的一切,尽数交到他的手上,那里……他更是早已不知玩弄了多少回,怎地……
“快点!”龙行瑞像是按捺不住,双手不住地抓揉她丰腴的臀瓣,那阳刚就抵在她的菊儿之外,也逼得她就快疯了。
“求……求你……”蓝婵不懂他态度中的恼意从何而来,却也依足了他,尽展自己的身子,不顾羞耻地,将菊儿迎上去,“求你……玩这里……”
龙行瑞状似更恼,莽地将她翻转过去,却也记得不再伤她,掬一把春水涂到自己身上,这才抱着蓝婵柔白软嫩的身子,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菊之中。
龙行瑞其实并无虐玩菊儿的习惯,那日破了蓝婵的菊儿,也是他第一次玩得这麽疯,可自此他便像着了魔一样,那紧窒又富有弹的腔,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慢点、慢点……”小小的儿,虽已被他玩弄过多次,这次又经过了他耐心的唇舌爱抚,早已是渴望难捺,可蓝婵毕竟是旧伤未愈,他的尺寸又有些大,本就已带伤处的儿门因他的狂肆又伤几处新伤,自然给蓝婵带来一些痛楚。
可,再痛,她也没有喊痛,只是让他慢点,一切便又都依着他,主动压低身子,让他的进出更顺利些,再轻晃圆臀,直想将最好的全都给他!
感受到她的顺从与宠溺,龙行瑞的心中又暖又涩,喜的是自己竟能如此彻底地得到她,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妇,她的媚态、她面上的酡红都曾为他人展露,她那柔嫩的儿也曾被人尽情侵占过,他便不可自抑地恼怒起来!
面对她的丈夫时,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顺?是否也是任其随意虐玩,再软软糯糯地求他,再快点?
“你是我的!婵姐……只能是我的!”龙行瑞微红着双眼猛烈冲杀,直到一股激流直冲後脊,他低哼一声,阳尽数灌入紧咬他的菊儿之内。
蓝婵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了然,思及早已过世的丈夫,一股浓重的羞耻感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将其压下,不愿龙行瑞察觉。
对龙行瑞,蓝婵始终是爱怜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爱她敬她的弟弟,就算此时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这样的基础之上,对龙行瑞,她很难拒绝,更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哪怕这伤害是来自她自己!
“太後说你连日消沈,才让我进劝劝你……”被他紧搂在怀中不肯放手,蓝婵说起入的原因,面上烧红一片。
她本是来劝他的,岂知……
“太後真是找对了人。”缓了一会,龙行瑞也明白刚刚是自己想偏了,蓝婵本就比他大上两岁,又与人有婚约在前,他才是後来的那个,有什麽理由去嫉妒生气?况且,不说当年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当时有能力,也只是当她如姐,哪会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这想法虽如潮水一般久久不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