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利君兰脸色阴森:「君芙,你敢说流氓是谁,我就信你被强暴过。」
她言下之意,是不许利君芙乱说乔元。
利君芙岂是随随便便被压制之辈,她瞪大眼睛看乔元的后背,气鼓鼓的,憋
红了脸,眼看着就要说出流氓的大名,这时,乔元突然引吭高歌:「我是流
氓我怕谁,我是坏蛋我怕谁」
蓦地,保时捷裡爆发震耳欲聋的笑声。
利娴庄的饭厅上空音乐悠扬。
很有生活品味的胡媚娴在晚餐的时候放了莫扎特的音乐作品,王希蓉虽然品
味不高,但优美的音乐能使人身心舒服,她的品味也在慢慢提高。
利君竹和利君兰都换上了便服,唯独利君芙仍然穿着校服,好久不穿校服了
,她很不愿意脱下,今天重新到校园,很多见闻和新鲜事必须一吐为快,席间
都是利君芙在高谈阔论。
利兆麟夫妇见宝贝女儿这么高兴,心中好不感慨,反正以后有乔元做护花使
者,就不让女儿待在家了,学校是孩子成长的地方。
胡媚娴有点不高兴,她给乔元买了新车,没想乔元开了一辆新车来,虽说
还是胡媚娴买的那辆贵一点,但那银色保时捷也很有范,也适年轻人开。
问起是谁送的车,王希蓉说出了朱玫的芳名,胡媚娴没想到王希蓉还有这般
出手阔绰的朋友,对王希蓉也看高了几分。
利兆麟是豪爽之人,与朱玫有一面之缘,见她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女婿,利
兆麟有心结识,要王希蓉找个时间约朱玫吃个饭,当面感谢她。
王希蓉自然满口答应,她不知道,她这引见,却促成了一段淫事。
吃过晚饭,胡媚窃看玉识玉,王希蓉听了,感动得差点下跪,
直言胡媚娴是乔家的大恩人,大贵人,儿子有了这本事,以后哪还愁吃穿,哪还
要天天给人洗脚。
「娴妹,我王希蓉下辈子也想给你做牛做马。」
王希蓉是真心感谢胡媚娴,把发财的本事拿出来,那绝对是把乔元当自家人
了。
胡媚娴安慰道:「蓉姐,你言重了,阿元好,我女儿也幸福的。」
顿了顿,小声在王希蓉耳边嘀咕:「你跟兆麟开心去吧。」
「娴妹。」
王希蓉娇羞之下,更是感动得难以言表。
乔元懂了一些玉石文化,对玉敬重了起来,沐浴更衣了才去后花园,因为玉
石圣洁。
王希蓉早已在地下室的小屋裡等候,她也沐浴更衣了,有了昨夜的教训,胡
媚娴穿得很端庄,但美色喷礡,乔元难免心猿意马,好在他定力强,听得进去,
也学了进去。
已是深夜。
这时候才吃晚饭的人一定很委屈。
张剑就很委屈,很鬱闷,很愤怒,这时候才吃晚餐,是从来没有过的,龙申
都不会这么待他,那燕安梦竟敢要张剑加班到深夜,这口气实在难忍,可又不能
不听,万一被燕安梦开除,可不是闹着玩。
吃的是咸澹不均的蛋炒饭,喝的是洗锅水差不多的骨头汤,这加班晚餐着实
令人心寒。
幸好张剑有所备,早早托人买了半斤烧排骨,这会再开了一瓶藏在办公室抽
屉的二锅头,张剑总算聊以自慰,他哼起小曲。
正喝得舒服,正哼得有兴,办公室门被推开了,一位美少妇走了进来,她正
是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总经理燕安梦。
「张经理,有位鑽石客户要洗脚,我推不掉,你吃完东西了就去洗一下,别
让客人等久了,他给的小费不低喔。」
一般会所晚上九点之后服务都会加收服务费,也称小费,小费额度不等,但
基本不低,毕竟来会所消费的客人都是有钱人。
然而,张剑冷冷地拒绝了:「我有点累。」
其实他并不累,他是心裡窝火,他不愿被一个新来的女人指来呼去,何况他
正喝得兴致,这会就是给他三倍的小费,他也不愿放弃眼前的烧排骨。
「我答应了客户。」
燕安梦闻到了酒气,蹙了蹙眉,露出厌恶之情,若不是水平高超的技师稀缺
,她还真不愿意张剑给客人服务。
「找别的技师嘛。」
张剑好不耐烦,举起二锅头,对着瓶嘴喝了一口,那味儿美滋滋的。
燕安梦的心裡窜起了一团怒火:「客户非要紫金徽章的级别,我不能随便找
一个技师煳弄人家,人家可是鑽石客户。」
「叫乔元来。」
张剑夹起了一块烧排骨放进嘴裡,酒壮人胆,他打算来点颜色给燕安梦看。
哎,都说酒是好东西,但不能贪杯,贪了容易坏事。
燕安梦不是张剑想像中的那种女人,她说话的声音骤然升高了八度,很严厉
,很尖锐,像锋利的刀子戳到人的肉裡:「你什么意思,要我恳求你么,叫乔元
来,你脸皮厚成牆了,人家乔元从早上八点半开始给客人洗脚,洗到下午五点,
手皮都洗破了,你好意思说叫乔元来。」
张剑傻眼裡,愣在那裡,还没反应过来,燕安梦的声音更尖锐:「张剑,别
以为我下不了决心,到时候,你别怪我狠心,洗不洗随你。」
细腰一扭,燕安梦摔门离去,高跟鞋的声音急促有力,张剑一抹醉脸,怒骂
一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