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楼锦沉默着,将伞放在地上,自己弯腰去架起明悦。
雨一下子就打在了她的身上,没有想象中的疼,却比想象中的冷了许多,是透心钻骨的冷意。
两双眼睛直直地紧盯着对方,像在追踪着自己的猎物一样。明悦依然不为所动地蹲着。楼锦两手握着明悦的胳膊,想将人弄起来。
雨水很滑,楼锦用不上力,总是从明悦的胳膊上滑落。又怕自己用力过度弄疼了她,一时间有点无奈。额前的刘海紧贴在额头,雨水从发尖顺流而下,她不得不努力的眨着眼睛。
明悦一点也不配合。她很是烦躁,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要发烧不可!
“你起来!”楼锦着急,沉了声音。
“不起!”明悦挑衅地回视:“凭什么你叫我起我就起,你以为你是谁?我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要你管了吗?啊?!”
憋了许久,明悦还是爆发了。凭什么拒绝了自己还要来多管闲事?是怕她伤得还不够深来补上一刀?
话一说完,楼锦气得七窍生烟,可愣是忍着没发脾气。只是默默地拽住明悦的一支手,然后突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