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来才转身看来人。
眼皮狠狠地跳了两下。楼锦觉得已经能正常面对了才是,为什么现在连眼皮都跳了?
“打扰你了吗?学姐。”略微带着歉意地声音。
“没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关于跆拳道的一些事。我舍友,就是刚刚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她想学跆拳道,没什么经验,下午的时候看你从那里出来,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建议。”明悦直言。
“哦。”楼锦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下午那个人的模样。才想起来是谁。
“你让她上来找我吧,我问问她的具体情况再给她建议比较合适。”虽然不想多接触,但是人家求上门了,也不好拒绝啊。
“好的!谢谢学姐,我这就去叫她。”明悦高兴地出门去叫江忆竹了,至少不用担心自己进不去门了!
十分钟后,江忆竹偷偷的从宿舍摸出去,没让陈琪凡知道。这会儿她才明白,有个女朋友和自己一个宿舍简直太悲催了。
专业一样意味着自己不能以有课为借口出去做其他的事情,宿舍一样意味着自己的生活作息,生活习惯,就连那啥日子都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彻底没有私人空间了!
真是悲催又苦逼!可江忆竹却觉得痛并快乐着!这真是个悖论!
两人来到楼锦宿舍,一如既往的冷清。只是楼锦擦了两张凳子让二人坐,于是开始了三方会谈。其实,明悦只是来打酱油的。
这边两人谈得很详细,江忆竹瞬间成了忠实粉丝,就凭那跆拳道黑带九段的实力。于是,谈话成了江忆竹的个人提问时间。
明悦其实也想很感兴趣,可是奈不住她实在没兴趣。对于她这种认为女人就该是朵娇花的人来说,跆拳道什么的太没形象,不与考虑。
可楼锦和江忆竹二人会跆拳道,很奇怪,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江忆竹是要保护陈琪凡,那学姐呢?对,那学姐呢?
被自己问住了,明悦开始发呆,学姐为什么要学呢?嗯,是怕有歹徒吧?毕竟学姐自己要看店子嘛!对,肯定是这样。
于是,原本呆滞的眼神又变得灼热起来,紧紧地盯着楼锦看。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耐看。明悦深深地沉浸在里面。
不过,被看的人却是越来越正襟危坐,越来越不自然。可楼锦没出声打破这种尴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何必让明悦尴尬?
所以,直到江忆竹问完了之后,明悦还在犯花痴。
“喂,走了。”江忆竹拿手晃了晃还在犯花痴的人,她没有多想,因为经过谈话,她也成了楼锦的脑残粉。
“啊?哦,你这么快?”
古怪。白痴。无语。江忆竹的眼神如是说。
“你还想多久?一个半小时都过去了?再不回去,你想我跪搓衣板啊?”江忆竹愤愤地说。一不小心出来得太久了,她回去要怎么解释?
“不是有我吗?不会误会的,不会误会的,放心,放心。”明悦赶紧站起来,避开楼锦那看似平静的目光。她总觉得那目光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就是有你才会更惨!”
“为什么?”明悦不解,怎么搞得她的可信度很低似的。
“你以为凡凡和你一样笨啊,跟你出去,肯定是商量坏事的!这还用问?我俩好歹也是穿一条裤衩的!”江忆竹白眼。
“切!谁跟你穿一条裤衩!别恶心我!什么叫跟我出来就是商量坏事的!搞得我是个坏人似的!”明悦在门口对走在前面的江忆竹反驳。
两人出去,门合上,可争吵的声音却依然传进来。楼锦狠狠地一拳就要捶在桌上,终究没有落下。
跆拳道黑带九段的力气,不是一层木板能挡住的。她还不想损坏公物。
生气!愤怒!楼锦觉得自己的心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大爆炸。看着明悦和别人那么要好的模样,她真想上去把江忆竹揍一顿!
嘿!楼锦,你要淡定,淡定!你这是在嫉妒,这是在吃醋!这么愚蠢的行为不应该出现在你身上!你静下来,静下来!
长出一口气,看着关闭的木门松了拳头。站住一会儿,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心情。慢慢地熄灭心上蹭蹭蹿出的火焰。
过了一会儿。
“去他x的淡定!!!”楼锦低低地咒了一句。她又不是什么好人,装什么清高?!淡定又不能给她找个媳妇儿!
嘿!跑题了!媳妇儿没有的,没有的,没有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之后,楼锦才重新归于平淡。没有结果的事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昔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还是那个方法转移注意力。只是背得越来越混乱了。有时背着背着,莫名地就背不下去了。
最后,直到背到了那一句,楼锦才无声地闭了眼。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喝酒伤身。楼锦,这样想。
可也总比伤心的好。楼锦,这样想。
总会习惯的。楼锦,这样想。
☆、美人
考试月的到来,让众人一片忙碌。平日里只有在食堂和饭点才能看到的一大波人群,现在在各个教室,图书馆的每个角落都能看见。
晚上,社团部最后一次例会。
大一第二的所有人齐聚社团部专属办公桌。
“啊!不能忍了!现在不是还没到考试周吗?怎么这么多人?比植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