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负罪感。
斜了明悦一眼,楼锦还是将手里的包递了过去,因为她要洗手。
洗手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看见了自己鼻子上的红色。经过一段时间之后,颜色明显很艳丽。楼锦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身后低头愧疚的某人。
然后在心里计算着,第一排的位置离舞台应该有两米多到三米宽,再加上自己一辩的位置和灯光效果,应该看不出来吧?
皱眉,楼锦摸不准会不会被看出来,可她也不能贴创可贴再上面。那样会更怪异,可她不想不代表没人不想。
“学姐,要不,我给你买张创可贴吧。”明悦看着楼锦皱眉,负罪感更甚,虽然她也想不出办法,但说一个总比什么都不说的好啊。
“……”楼锦终于不斜眼了,转过身正视着明悦。她实在是很好奇明悦是怎么进这个学校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豆腐渣吗?
“恭喜你刷新了人类智商下限的吉尼斯记录。”楼锦觉得自己再憋下去,会被明悦蠢死。
“不,应该是没有最低,只有更低。”说完还不解气的楼锦又加了一句。
“……”意料之中地被看不起了,只是这话也太毒了。明悦心里有点受伤。可还是担心地问:“那怎么办?”
“走吧,就这样。”楼锦率先走了出去,明悦提着包赶紧跟上。
进了礼堂,因为楼锦有各种事要处理,所以也忘了拿回自己的包。倒是明悦一直拎着去了自己位置。
找到关晓语,明悦刚坐下,就看着自己前面的黑色脑袋就转过来了。
“呵呵,呵呵,会长好。”明悦摆出一个要多牵强有多牵强地笑。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关晓语的第一反应是震惊!然后是悲剧。
“晓语啊,你也在啊?我来当然是因为人家请我来的啊。你呢?你来干什么?”童好先来了个抛砖引玉。
明悦果断地把自己当了透明人。
“我?我当然是来看比赛的啊?”关晓语的气势莫名地矮了一大截。
“哦?你不是说你有事吗?很忙的嘛,怎么有空来看比赛啊?或者说,有想要看的人?”童好看着一旁西装革履的男人时,心里早就明白了,可脸上还得和气点,别把自己心上人吓跑了。
“我,我就是很忙!我忙着来看比赛,怎么,不可以啊?再说,我来看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关晓语被折磨得太久,都有反抗性了,一旁的明悦一脸佩服和同情并存。
“嗯,可以可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看谁就看谁,不过呢,今晚八点你来我办公室,我有点事要交待你们办公室。”童好一脸笑意地说完就转过头去了。
关晓语则苦大仇深地对着童好的后脑勺指指点点,念念有词。没过多久又开始恢复正常的跟明悦讨论她现任男友有多出色。
这可苦了明悦了,这是在拖她下水啊。想想她前面那颗脑袋,明悦就觉得自己悲剧地应付不了。所以只好不断地提醒关晓语注意看比赛,少说话。
哪知道根本没用。关晓语从比赛开始说到了比赛结束。她男友和楼锦不是一队的,此刻输得很惨,关晓语正发着牢骚呢!
好不容易捱到散场,明悦想起身迅速撤退,哪知会长大人就和和气气地转过来看着站起身的二人。
童好整个过程什么都没听见,只听见了自己心上人说别人火,她火冒三丈想掐死那个不知道她心意的混蛋。好歹是人多,她忍住了。
此刻,大家都开始散场,她觉得她必须要加快进程,加快步伐,免得她的人还惦记着别人。更何况旁边居然还有帮凶。
哼,明悦,胆子不小嘛,居然敢和关晓语搭伙,我看你也是需要锻炼锻炼的。
正在想着以什么理由劳累明悦的童好忽然看到明悦脚下的提包式纸袋。然后仔细看了看,这袋子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她带给楼锦装衣服的袋子?
难道说明悦是楼锦的人?想到这儿,童好按下疑惑,不经意地问正在跟关晓语暗示的明悦。
“明悦,你认识我们楼队长?”
“啊?会长,你说什么?对不起,我没听清。”明悦有点茫然。
“我说,你认识我们楼队长吗?”童好还指了指还在一边和别人交谈的楼锦。
“认识啊,怎么了?”明悦不懂她们会长大人问她这个问题干嘛。
“没事,就是奇怪她的衣服怎么在你这儿?”童好又指了指明悦放在地上的衣服袋子。
“哦,这个啊,她刚刚在厕所洗手的时候给我的。”明悦自动省略了其中的细节,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这样啊,那没事了,你先等会儿吧,我和关晓语就先走了,我找她还有点事。”既然是楼锦自己拿的,看来两人关系不错,童好决定看在楼锦的面子上放明悦一次。
“好的,你们走吧。我在这儿等会就好。”明悦同情地看着关晓语不甘不愿地样子慢慢离开了。
然后,她自己却在位子上坐下,等楼锦来找她。可等了十分钟又十分钟,楼锦还在和一群人说着什么。
明悦看着无所事事又百无聊赖,只好趴在桌上睡会儿觉。她这几天累得很,随便趴哪儿都能睡得着。
等楼锦把所有人打发走了之后,自己也跟着众人离开了。直到回了宿舍才想起自己还没换衣服,而衣服给白眼狼拿着了。
于是,楼锦不客气地找童好要了白眼狼的电话拨过去。
电话铃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