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卷一]

第3节第3章改革开放真好

“梦幻”在这个小城属高档歌舞厅，王子民记得，前几年给一个公司的总裁钱老板治ed（阳痿），他请他来过这里。

那天还有钱老板的朋友——来自北京的一位离退休老干部，六十多岁，头发都花白了。但他人老心不老，钱老板给他点了一个小姐嫌不够，他又要求点了一个。

王子民和钱老板在另一个包间，只唱了一会，舞厅的经理就闯进来说不好了，你们的客人昏过去了。

他俩冲进那个包间，只见那位老干部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俩个小姐都吓坏了，语无伦次地说，这位客人让她俩坐在他腿上，把她俩的上衣都撩起来，他两只手哆哆嗦嗦地乱摸，还呼哧呼哧地喘粗气。他摸着摸着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子民赶紧号他的脉搏，又掐他的人中。

他渐渐苏醒过来了，睁开眼睛说：改革开放真好！

钱老板说，万幸没有去桑拿浴找小姐，不然还出人命呢。

王子民说他一定是从前多年压抑自己，今天突然放开太兴奋了。

王子民和小桐进了大厅，这里显然又装修了，灯光运用得很好，给人云里雾里的感觉，穿过厅堂上楼，一路上真像在梦幻里一样。

王子民从型没有音乐细胞，唱的歌很像电唱机或录音机快没电时发出的声音。为了少献丑，他尽量让小桐唱。

小桐的歌唱得很好。他坐在她的一侧，试探地从身后抱住她，立即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柔软，已有几十年没有这种美妙的感觉了，顿时心跳加快、血压升高。他的两只手假装很老实，实际上是伺机行动，见没遭拒绝，大胆起来，转过身，一只胳膊搂她的脖子，脸凑过去要吻她。

她吓了一跳，拚命地反抗，麦克风扔到了地上。他搂得更紧了。她反抗的更顽强了，手舞足蹈，最后整个身子脱离沙发掉到地上，气喘吁吁，脸色都变了。

他只得做罢，把她扶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脸色很难看。过了一会，他下楼去卫生间，路过小姐房，见里面几十个小姐花枝招展，心想何苦呢？叫上去一个，说童老师，你可以走了。但他最终没有这样做，再次上楼进包房，在一个角落坐下，闷闷不乐地抽烟。

小桐有点心软了，说坐过来吧。

他犹豫了一下，又坐到她跟前，可怜巴巴地说，让我吻一下吧？换你一个巴掌都可以。

她不答理他。

你就算受一次煎熬、受一次痛苦、受一次折磨好吗？他说着扑过去吻她……

她双唇紧闭，一脸痛苦的样子。他吻她得逞后又得寸进尺，一只手伸到她怀里……

他忘情地在那里面摸、揉、搓、i、拽、挤、按、拉、推、转……并掀开她的上衣，美美地欣赏着两个木瓜怎样变成了一对白鸽，一对白鸽再怎样变成了一双玉兔，一双玉兔又怎样变回了两个木瓜……他还会让一只白鸽啄一个木瓜，一个玉兔戏一只白鸽，一个木瓜击一个玉兔……

这样觉得还不过瘾，一只手又试图向她的下身做更深入的探索……

她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一骨碌爬起，整整衣服，抓起包夺门而出。他追下楼，她已打上出租车一溜烟跑了。

他回去拿提包，在包间里久久不愿离去，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性学专家这辈子除了老婆，这还是第一次摸别的女人，因此很兴奋，禁不住地想起北京那位老干部说的话：改革开放真好！——

一个退休老干部在歌舞厅里揽着俩个小姐，兴奋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哆哆嗦嗦乱摸，忽然昏死过去。待人掐他的人中苏醒过来了，睁开眼睛无限幸福地说：改革开放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