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般听话。”
湘竹子的眼睛紧紧地闭着,若不是他的胸膛尚且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几乎就如一个死人一般。只听赫连飞雪恨声说道“但若不是巫清竹那个贱人,你又何必受这般苦楚。”,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突又柔声道“不过你也莫生气,我已经为你报了仇,可笑那龙行云竟还蒙在鼓里,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呢!”,说着她咯咯地笑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讽刺。
龙行云听到这里,顿时手足冰凉,难道当日自己真的误会了清竹?巫清竹又是去了哪里?无数个疑问顿时涌上了心头,却听赫连飞雪又咯咯笑道“湘竹子,这许多年来,我对你一片痴心。可是你却连正眼都从不看我一眼。巫清竹她有甚么好!为什么偏偏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她!”。
她摸上了自己的脸庞,接着又道“论容貌,我又哪里及不上她,论本事,她又何曾是我对手!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她!哈哈,既然你喜欢她,我便要毁了她!从来都没有人能从我手中夺去我想要的东西,包括你!只可笑的是那龙行云,徒有一身神通,但却没有脑子,别人略一撩拨她便上了当,当真是个绣花枕头稻草包。”
她这边厢得意洋洋自言自语将所有真相细细说来,以图一时口舌之快以排解自己心中求而不得的痛苦,却万万没想到天网恢恢隔墙有耳,她的一举一动竟全然落入了龙行云耳中,直把这九爪金龙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大喝一声,龙气一振,顿时将赫连飞雪的房顶都掀上了天!
☆、真相大白
这龙行云一怒之下掀掉了赫连飞雪的房顶,这震天的巨响不但把赫连飞雪唬了一大跳,更是将巫仙门所有子弟都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当他们衣衫不整慌不择路赶到赫连飞雪处时,赫连飞雪已是钗横鬓乱,狼狈不堪了。
她苍白着脸,背靠着一颗参天古木,正心有余悸地望着龙行云。龙行云秀眉上轩,正怒目而视,道“小小蛇妖,竟敢算计到我身上,谁借你的胆子?”
赫连飞雪心知方才自己言语之中已将真相尽数被龙行云听去,便也不作抵赖,冷笑道“纵然是我算计,也得是你信以为真。你若是打心里相信巫清竹,又岂是他人三言两语便能说动的!”
龙行云见她事到临头尚且强词夺理,不由得愈发恼怒起来,叱道“好一张利口!今日我便打落你满口牙来,再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说着腾身一跃,双掌一立,便朝赫连飞雪脸上攉去!那赫连飞雪当初已经吃过她的苦头,心知并非是其对手,便也不肯硬拼,只见她莲足一点,身形急急朝后退去,竟是存了逃跑的念头。
只是龙行云又怎能容她脱身,见她不敢鏖战,冷哼一声,变掌为叉,便朝赫连飞雪命门叉去!
赫连飞雪的命门,实际便在她七寸所在。若被叉中,轻则一世修行毁于一旦,重则怕是连性命都难以保全,龙行云下此毒手,显然竟是起了杀心。
赫连飞雪哪里肯束手待毙,只见她惊呼一声,身形一闪,慌忙闪身避在了古木之后,只听“咔擦”一声,那双人合抱般粗细的参天古木,竟生生地被龙行云劈成了两段!
此时,趁龙行云招式已老,赫连飞雪猛然抢占了先机。只见她剑似白虹落日,掌如飞雪连天,剑掌交替的空隙里,更有无数牛毛般粗细的淬毒暗器铺天盖地朝龙行云击去!
她知道自己不是龙行云的对手,如此使出了全身解数,也只求能暂时缓一缓龙行云的脚步,好求得一丝脱身的机会。
只可惜两人的修为实在是相距甚远,赫连飞雪再厉害,毕竟还只是一条蛇妖,她连蛟都算不上,又有什么实力能与九爪金龙一较高低?
只见龙行云大袖一挥,一阵狂风四起,顿时将数不胜数的淬毒暗器吹的失了准头。而其变掌为爪,顷刻间,天空中雷云密布,闪电齐鸣,那密不透风地云层中,猛然伸出一只布满金色鳞甲的巨爪,直朝赫连飞雪当头抓下!
神龙之爪!
赫连飞雪一见之下,顿时唬的魂飞魄散,她不是没有吃过神龙之爪的苦头,是以一见之下,只觉得筋酥骨软,哪里还有一丝反抗的勇气!
只见她“噗通”一声跪跌在地上,双手抱头,四肢伏地,径自瑟瑟发抖起来,这是一种发自本能的恐惧,这份恐惧来自于灵魂深处,莫说是赫连飞雪只是赤练蛇妖,即便是如泽渊一样的五爪真龙,见此雷霆之怒,也得俯首称臣。
见赫连飞雪跪地不起,龙行云冷哼一声,竟也没有立即取她性命。此时那些巫仙门的弟子们都已经看呆了,他们知道龙行云本事高强,可是他们绝然想不到龙行云的本事,竟然高强到了这般地步。
当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赫连飞雪,竟然被打的跪在地上,竟无还手之力!如此骄傲跋扈的赫连飞雪呀,居然有一天也会这般狼狈地跪在地上!
龙行云如此神通,竟将他们唬的连大气都不敢喘,更何况赫连飞雪素日里行威作福,也不懂得与人为善,是以这一众巫仙门弟子竟无一人为其出言求情,更别说是为其出头助威了。
此时龙行云心中也在暗暗盘算“这蛇妖虽然可恶,但毕竟是这巫仙门的掌门。我若是今日取了她性命,岂不是便与这巫仙门成了冤家对头。若是其他人我倒是不惧,但清竹终究也是巫仙门人,如此一来,恐怕今后不好相见。”
她心中这般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