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
“啊?”苏浔一时之间乱了阵脚,扶着梁睿晴靠坐在了床头,“我无心的,对不起。”
“你哦!”梁睿晴娇嗔一句,“就知道说对不起,可你错了么?你有错么?错在哪儿?我为何不知道?”
苏浔满脸愧疚,嘟了嘟嘴,道,“我弄疼你,所以错了。”
“就这个?”梁睿晴用左手揉了揉太阳穴,她都快被这块木头给气死了。
“还有什么吗?”苏浔撇嘴思考着,眉头都皱成了倒八字型,却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摇摇头,老实地说,“我不知道具体是错在哪儿了,不过既然晴儿生气,那就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晴儿的心情。”
“好吧,本小姐就姑且原谅你这块傻木头了。”梁睿晴的嘴角扬起不易觉察的笑容,这家伙真逗。
苏浔又怎会知道自己哪里犯错?就连她自己也没想明白刚刚酸酸的心情是为何,估计就是一时任性吧。难道她要说出因为苏浔用那几个形容词形容皇甫慕莎,所以她心中不悦的事情么?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甚至有些幼稚。无论如何,对她来说,至少是这样。
“呼……”苏浔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姐姐,您行行好饶了人家吧,成么?下回可别来这么威逼的招儿了,她受不住呀!梁睿晴那小模样甚是俊俏,那言情举止咋看咋都有点色诱的味道呢!?
“小浔,晴儿,我能进来下么?”听闻传来敲门声,却是阮绵绵的声音。梁睿晴推了推苏浔,“乖,去开门。”
“晴儿你没事吧?听说今儿那个什么皇甫慕莎来了,还对你出言不逊,究竟是怎么个回事?”阮绵绵行色匆匆,刚从马车上下来,听到今日之事,便顾不得休息过来探望。
“就是个被惯坏的疯丫头,一时兴起说的胡话而已。”说起皇甫慕莎,苏浔的语气显得有些冷淡。
“咦?晴儿你受伤了?”视线再次落在梁睿晴身上,阮绵绵才发现那包扎着白布的伤口,“谁干的?”
梁睿晴淡淡一笑,“晴儿没事,多谢关心,还望阮大哥别太担忧才是。”
还是习惯这样的称呼,阮绵绵较苏浔年长,性格开朗,虽说平常油嘴滑舌的,但办事可靠,真关心照顾起人来也是无微不至。
“绵绵,我们去外面讲吧,让晴儿一个人在这里好好休息会。”苏浔的眼里满含担忧,只是梁睿晴现在的事已经够多的了,有些事她能解决的就不必麻烦梁睿晴了。
“行,那晴儿,我们先出去了,照顾好自己,多休息下。”阮绵绵瞅了眼梁睿晴,语气中亦含忧心。
“嗯。”梁睿晴垂眸浅笑,轻点了点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不过出去几日,怎么府内发生这么大变化?梁贤鑫呢?晴儿又怎么受的伤?还有那皇甫慕莎又是怎么回事?”长廊一角,阮绵绵不禁将心中的如竹筒倒豆子般问出了口。
“哎,说来话长了,你此番出去有什么收获么?”她需要点时间理下头绪。
阮绵绵耸了耸肩,道,“我在附近都找遍了,根本没有我们掉下来时的那个悬崖。至于苗人施蛊的推断也不可信,苗人是善于施蛊,但据我所知,根本没有一个蛊能强大到令时间倒流,穿越时空,不可能的。”
“那好吧,回家的事慢慢再说。”这事没眉目对苏浔来说倒不失为是件好事,现在的她怎放心得下梁睿晴一个人在此?
“也只能这样了。”迫不及待,无可奈何,这两个词形容阮绵绵现在的心情不为过。回家成为了她每日心心念念的事,可一同前来的苏浔却毫无此意。当然,她很清楚这是为何。
“嗯,李千霜他们母子这几日不知道发什么疯,对晴儿竟起了杀心,她身上的伤口便是拜那三人所赐。不过我并不清楚梁贤鑫为何突然离府,说是谈生意,可却是半夜打包行李出去的,奇怪吧?”
“那皇甫慕莎呢?早先不是说与梁翰瑜订了娃娃亲的么?怎么又和你搅上关系了?”阮绵绵半眯着双眼盯着苏浔。事情貌似变得蹊跷了起来,其中却不乏鬼马因素。
“我怎么知道那疯丫头发什么神经。当着晴儿的面说她做大晴儿做小,像话么她?”苏浔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是她没用,没能保护好晴儿,一个梁睿云再加一个皇甫慕莎,真是够梁睿晴委屈的了。
“嘿,小苏啊!”阮绵绵拍拍苏浔的肩膀,调侃道,“只可惜了你这女儿身了,若真是男子,定能蛊惑千万少女心的。”
“得,别跟我在这瞎扯。”苏浔环视了下四周,压低声音道,“梁睿云真的太可恶了,几次三番令晴儿难堪也就算了,派刺客,这回是没成功,那下回呢?一想起这事我心里就发毛。”
不能再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了。
“我理解,不过,你有想好怎么对付她了么?”阮绵绵的担心不无道理,梁睿云阴狠狡诈,就苏浔这点小聪明,对付她这只功力深厚的狐狸还是比较悬乎的。
“没,这不找你出来商量嘛……”她要是想出来就好了,梁睿云在府内是要风得风要雨,她拿什么跟人斗?这年头又没原子弹核武器的,难不成带她回21世纪塞进动车里去弄个意外身亡?
“这事得从长计议,这丫头不好惹哇!不然咱俩也去顾个杀手?”阮绵绵的脸上恢复了笑意,整人这事,她在行。
“什么时候咱俩这么有默契了?”苏浔意味深长地一笑,这主意,够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