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道黑带!不信你试试……”见梁睿晴一副玩味的表情,苏浔语气一软,扯着她的衣角轻轻摇晃,“好啦,我怕你了还不行么……但是我说实话你不许揍我哦!”
“你的意思是本小姐像是会动粗的人咯?”梁睿晴忍着笑意,一本正经问道。苏浔这吃瘪又乖顺的小模样,实在让人不由得想多欺负一下。
“哪有?”苏浔赶忙摆手,“晴儿你温顺可人,单纯美丽,大方得体,谁粗鲁都轮不到你呀,是吧?”情况不对,还是早点俯首称臣加逮住一顿乱夸比较好,把梁睿晴夸得七荤八素的,待会她也不好动手啊!
“少贫嘴,你说是不说?”
“呵呵呵呵……”苏浔拖长了音调,干笑着不敢轻举妄动。却一下跌坐在了床上,“说——什么?”
“飞机场为何物?”梁睿晴挑了挑眉,居高临下,视线在苏浔脸上巡视。
“好好好,您行行好,别再靠近了。”苏浔举起双手投降,她这颗脆弱的小心脏可受不了眼前的小美女如此亲密的接触。“飞机场就是平胸的意思……”意识到梁睿晴能杀死人的目光,她又补充了句,“当然,也有那啥,心地善良之意。晴儿,晴姐姐,我刚就是那么一说,跟你开个玩笑。你咋一点幽默细胞都没呢?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咱讲和,好吧?”
“好——啊。”梁睿晴将身子离开苏浔,站直了回去。
苏浔抬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妈呀,吓死个人了啦!梁睿晴你再凶?你再凶也就是只纸老虎,我苏浔就随便这么一瞎掰,你个小样儿的还不得乖乖就范被我忽悠?
“姑爷,热水好了,我给您提进来吗?”俊蓉敲了敲门,问道。
“行,你进来吧。”
房内雾气缭绕,俊蓉将热水一桶桶倒进了木桶中,玫瑰花漂浮在水面,馨香怡人。苏浔起身,看着在眼皮子底下忙碌的俊蓉,转而又将视线抽回落在梁睿晴身上,端起茶杯悠闲啜了口茶,“梁大小姐,虽说我苏浔被迫娶你为妻,可我也是卖艺不卖身的良家女子。你看……”
这都什么人啊?眼瞧着汤水都快倒满木桶了,她都不晓得避嫌闪开点的?
“夫君,你是晴儿的天,晴儿服侍你沐浴实属理应。”梁睿晴不疾不徐,淡淡的说道。
苏浔吓得一口茶没咽下喷了出来,“噗……咳咳……梁睿晴你开什么玩笑?别闹了!”
“夫君认为晴儿是在说笑?”梁睿晴柔声问道,心中却是在冷笑。好你个苏浔,敢拿本小姐当傻瓜耍,还敢没事人一样得瑟?她边说着边靠近苏浔,意欲脱她的外衫,朱唇轻启,缓缓说,“谁要跟你讲和?”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刚都说好了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啊……”苏浔撒开腿就跑,却被梁睿晴眼疾手快挡住了门。
“我不是君子,只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子。”
“你有点社会公德心好不好?人家好歹也是待字闺中啊,这一下被你看光光,以后我是要怎么出去见人?”苏浔憋红了脸,瞪着梁睿晴。
“那是你的事,本小姐何时做过这伺候人的事儿了?今儿给你脸,你反倒如此推三阻四。”梁睿晴轻哼了声,脸上佯装出一副不悦的神情。“我怎么瞧着这房内如此之挤呢?柴房倒是空的狠,只是多了些蛇虫鼠蚁,小浔你不妨——”
“洗澡洗澡洗澡!”苏浔的额头布满黑线,忙不迭说道。天晓得她是有多怕那些个小玩意儿!
“啊——”梁睿晴一声尖叫,双眸讶异地瞪着苏浔□白嫩□的身体,满脸通红,咬咬牙道,“死苏浔,衣服脱如此快作甚?”她亦只是扮猪吃老虎,谁要她真脱了?
苏浔一耸肩,无所谓的说,“反正迟早都要脱的咯,我这不是怕晴儿你等不及么?嘿嘿——”狗急了都得跳墙,真逼她脱,她还能不脱?
“你——下流!”梁睿晴也急了,忙不迭说道。
平日里自己也都是由熙茗服侍着沐浴更衣的,岂料见到苏浔此番裸呈相对,心跳却也抑制不住,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来来来,赶紧的,洗澡呀。帮我捏捏肩哦,这边有点痛。哟,这一说,脖子好像也酸……”比起跟蛇虫鼠蚁共处一窝,她宁愿卖艺又卖身啊!
被苏浔这一拉,梁睿晴在慌乱中竟踩住了自己的裙摆,一个跟头就往苏浔身上栽去。[扑通],桶里的水花溅出许多……
没多会儿,两人沐浴完毕。苏浔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抬头望着梁睿晴,可怜兮兮道,“我饿。”
“刚才这许多饭菜,都不合夫君你胃口?”温柔似水的声音,梁睿晴轻拍了拍苏浔的脑袋,眼中尽是柔情与怜惜,令她不由得神魂颠倒。
“也不是……”苏浔扁扁嘴,那一桌子的饭菜,不都是她梁睿晴命人撤下的么?
“熙茗。”
“小姐有何吩咐?”熙茗冲梁睿晴一行礼,问道。
梁睿晴却是不答反笑,动了动手指,熙茗便会意地附耳过去。几句耳语过后,熙茗看了看苏浔,掩嘴偷笑,告辞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门又被重新推了开来,熙茗将一碗白粥稳稳搁在苏浔面前,“姑爷感染风寒,不宜吃太过油腻的食物,白粥为最佳之选。”
“请吧。”梁睿晴坐到苏浔身旁,微微一笑,“还是要晴儿服侍夫君用膳?”
苏浔拿着调羹在粥里搅拌了下,望着一片雪白雪白毫无杂色的粥,她嘟了嘟嘴,搞什么嘛?整人也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