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企业都有个生存环境,不光是华夏,国外同样。
监管这东西,可松可紧,那要看分谁,该管不该管是个辩证的问题,怎么管,管到什么程度,都是个综合的学问。
管到你头上,不用什么联合,就一个足够,合不合法不是企业说了算,有时候,也不是事实说了算。
负责给老张办事儿的是监事局。
别看就是个事业单位,权力不小,级别不低,同样也相当封闭。
老张有本事让监事局办事儿。
这个局要想阻止王老实,太容易,哪怕知道王老实这头儿同样不好办,也会办,老张还是有道行的。
可监事局也有上级领导,说到底,它也是直属单位,有婆婆的。
最正经的头儿就是全总。
再大的道行,在直接领导那儿,尤其是领导不鸟别人的时候都是个屁。
如果监事局内部做什么事儿,全总若不知道,那么老全也该回家钓鱼了。
这边儿还在研究用什么条文,那条规矩收拾王老实,老全就知道啦。
因为黎薇的事儿,全总跟王老实生分了很多。
不过,后来老全还是知道了一个消息,黎薇在南越出现过。
王老实最终还是放过了黎薇,没有不顾一切,老全不能要求更多。
事实上,这是个敏感时期,全总也盯着每个风吹草动,王老实和*的对决,老全自然知道。
别的他不会插手,但若有人耍手段,特别是在他的一亩三分地,想都别想,老张权势不小,但张狂不到老全跟前儿。
所以,老张的念头儿直接被全总给暴力掐灭,丝毫余地都没有。
办了这么件痛快的事儿,老全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满是回忆之色,遥想当初,都是唏嘘啊!
这货就是个老油条,此番出手,也知道可能会导致某些人惊疑。
老全自顾自的说,“活该!”老同志不缺正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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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小动作到了王老实这儿,王老三不禁撇着嘴说,“上不了台面儿,愿意丢人,那就随他去。”
下边儿处理的方式方法和对王老实的胃口,就该这样,凭啥你牛气哄哄的,我就得让着,你丫不守规矩,那咱有更‘留忙’的,王老实说过,谁怕who?
这次,王老实也是对自己家底的一次集合检验,没有全部动用,但是,王老实也感觉很自豪,真心没白折腾那么多年。
人生作弊,没有极限,关键是看自己想要什么,王老实大抵是个懒人,他一直谋求安全稳妥。
跟*这样的对上,到目前为止还有主动,王老实认为自己该满意,那样的货也不得不按照规矩来玩儿,哪怕阴的,也只能擦边儿打,王老实觉得这才是最大的胜利。
吴楠悦在下午的时候来了一趟,一脸的不开心,跟王老实说,“别作过头儿,差不多就准备收吧。”
王老实故意说,“什么收啊,我这儿还没开始呢。”
吴楠悦瞪着王老实半天,才咬着牙说,“你要是乐意,随便。”
王老实故意装作不懂,不接话儿,大概老张妥协了,其实就是投降,太难听而已。
准备收,也是个信号,意思很明显,看有什么好处,能拿就拿点,别过头。
为难啊,别的王老实不专业,不知道,自己这边儿的算计里,就没有抢好处的筹划,甚至短期内,都没有开战的理论可能,大部分还都在计划里,准备呢。
咋拿好处,肯定不能跑那边儿,不要脸的收张大支票回来,得多丢人。
明摆着,这次可能要白玩儿一场。
有些亏,王老实在办公室里苦思冥想,最后直接骂*那孙子办事儿不地道,就没点正儿八经的产业,全特么的靠他老子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赚脏钱。
王老实横了横心问,“咱算正面人物吧?”
没明白王老实啥意思,吴楠悦使劲儿想,都没想出这货啥意思,眨巴着眼看着王老实,试探着说,“应该是吧。”
王老实拍着额头说,“这是立场问题,你这样可不成------”
意识到自己有些问题,吴楠悦立即纠正说,“是。”
王老实扭头看了看窗外楼下,他不确定哪一辆是盯梢的车,回过身说,“既然咱是正面的,那就大方点吧。”
吴楠悦略显惊讶,不解的问,“为啥?”
她哪儿知道,王老实既然赚不到钱,又得放手,那就不如结结实实的捞点人情,这东西,价值同样不低。
至于老张家,这次碰上自己,也算他们倒霉,不光没教训了王老实,还暴露了这么多东西,怎么算,王老实都赢的漂亮!
王老实昂起头,双手按在桌子上,看着吴楠悦的眼睛,很认真的说,“我得顾全大局,这时候,宜静不宜动。”
吴二叔在,必须反正抽丫的,你这么说,早特么的干嘛啦?现在倒好,卖便宜乖?
王老实也得委屈,没办法啊,能撕下肉的不在打击范围之内,时间不允许,局势也不成,剩下的更没啥,都是垄断的上游业务,先不说拿不拿得到,到饿了人家地盘上,作死也有个限度不是。
吴楠悦是翻了白眼走的,王老实这货常有不要脸的话,这次也被她归类其中。
※※※
王老实跟*之争有些莫名其妙,起因、过程甚至结局都诡异的令人扼腕。
稀里糊涂,这就是大多数知道此事的人给出的结论。
谁负谁胜出,似乎已经不重要。
王老实这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