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藏在棉被下的脚无意识的摩裟冰焰的腿,享受那有些麻痒的触感。但不多时,冰焰的手便压住了我的脚。我不解的抬头,看到他墨紫色的眼眸,才倏然惊觉自己的行为具有十足的调情意味……再这么任由发展,我的作息时间绝对会变得晨昏颠倒。
“呃……我先睡了,明天早起给你做莲子羹。”我迅速几个翻滚,合着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
冰焰干脆将我整个儿一团拽进怀里,一边用下巴磨蹭着我的头发,一边三分散漫两分委屈五分引诱道:“现在就抛下我不管吗?我还睡不着,多说会话好么?”
我警惕的露出两只眼睛:“只是说话?”
“你还想做什么我都奉陪。”
“那算了……”我重新缩回去:“我就想睡觉。”
“好吧,可我有点冷……”
隔着被子,我听见冰焰的嗓音有些暗哑,几声轻咳后,他不再说话。
心一软,压着被子两端的手松了些。结果,还没等我探出脑袋,被子就离开了身体,在薄凉的空气侵入之前,取而代之的是一具炽热的胸膛,与此同时,一只手灵活的滑进了衣衫,引起无法抗拒的战栗。
“你是装的……”我几乎惊跳起来,本能的去抓冰焰的手,略一挣扎,肚兜便被自己蹭了下来,身子一僵,冰焰的手已从颈后游走到胸前,仍在不甚安分的移动,俊美的面容扬起一丝邪魅的笑:“是你先邀请我的。”
听不清戏侃,没机会辩解,唇瓣相接,阵阵热流从下腹流窜到四肢百骸,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yù_wàng。他灌输与我甘美的麻痹,我情不自禁的抬腿勾缠住他的腰,在他缓缓进入时,身体沦为无穷无尽的虚空……
昏昏沉沉中,他亲吻着我的耳根,喃喃的说着情话。我无力睁开眼,却一直在微笑,笑到后来,泪水沁湿了鬓角。
落儿,不许离开我。
落儿,给我一个孩子。
幸福总是伴随着疼痛,患得患失的疼痛。
我能如你所愿,只是,宏图霸业与逍遥隐世,你选哪样?
华丽的紫檀木床稍嫌过大,两人的睡姿都不是很好,冰焰早上醒来时经常发现自己抱着的其实是只枕头,真正的老婆此刻必定酣睡在床的另一头,甚至连被子也给蹬得没了影。
如此剧码反复上演,冰焰终于爆发,命人给寝宫换了张床,窄的仅剩一人翻身的余地。在三番五次的险些跌下床后,我只得像八爪章鱼一般的挂在冰焰身上或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在我的抱怨和抗议声中,冰焰愈发的得意洋洋,说这样睡的夫妻感情才不会变,会日复一日的更加珍爱对方。于是,每日在冰焰均匀的吐息中入睡,两人相拥的温暖抵过了料峭的春寒,尽管单衣薄被,也常在睡梦中热醒,四目相对后的无奈往往引发的是一轮盖过一轮的激情。
八十二学艺
“落儿,我怎么老觉得周围有股特别的气味?”
“……错觉错觉。”
“不对,”冰焰走到香炉前,揭开盖子闻了闻:“你最近是不是换了种熏香?”
“啊,是的……哎,能把流星火雨的要诀再重复一遍么,我忘了……”
冰焰闻言走了过来,我的心跳才平稳了些,忙将他往寝宫外推:“我们去后花园练习吧,这里太闷……”
未免被螭梵的乌鸦嘴一言中的,我在随身的香包里装了块能降低受孕几率的龙葵香,按说这香味极淡,也不知怎的就被冰焰发现了。搪塞之余,偷了个空将它藏进了床脚的被褥下。
风卷着一些稀稀落落的花瓣,细碎的撒在泛黄的纸张上。冰焰捧着本法典,极有耐心的给我讲解古老的炎系术语。我听得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飘向说话的人,完美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线条,白皙的手指在石桌上无意识的敲打着鼓点,间或停下来翻动书页,偶有花瓣扑面时,修长的眉头微蹙后展开……细小的动作被我尽收眼底,说不出的可爱。我喜欢这样的他胜过在圣坛上风华绝代的王。
“弄懂了吗?”冰焰抬眼看看我,见我点头,笑道:“让我检查一下。”说着,轻轻扬手,百米外的空地上出现一个白圈,他朝那指指。
“就在这里不行么?”我懒懒的往石桌上一趴,余光瞅瞅冰焰:“要不再近点……”
冰焰不置可否的合上法典,只见精美的银锻封面上遍布着大小不一的黑洞,露出被烧糊的内壳,我立刻噤声,唰的站了起来。他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为避免不必要的损失,还是远点的好。”
十来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