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才用舌缠着她将那樱桃磨碾成汁,混着他渡给她的唾液一并迫着她咕噜咕噜吞咽。
这般新奇的玩法大王上了瘾,一连来了好几次,直磋磨的冉鸢小脸绯红喘息不匀,丁香妙舌都快被搅麻了,藕臂虚软的推搡着霸蛮的季晟。
“不,不要了……饶,饶了我吧……”
难得听见冉鸢这般娇娇糯糯的求饶声,季晟暂且放过了她,迫不及待回到了榻尾,那卡在穴口的玉葡萄竟然已经没了踪影,想来是被渐渐湿濡的花肉给吸了进去。
“阿鸢真yín_dàng,方才还说不吃,这会倒自个儿给吸了进去。”
季晟一边说着,一边又捻了樱桃过来,笑着往那鲜艳嫩红的花肉上一按,娇媚的yīn_chún含着莹白饱满的果儿,活像那肥嫩蚌肉里生出了颗大珍珠来。
“别塞了,好胀!”
也不知道他又往里面放多少进去,接二连三抵在媚肉深处的果儿滚动,填的冉鸢一张染了花蜜的丹唇急促呼吸着,高高挂起的纤美yù_tuǐ绷的紧紧,贴在锦衾中的光滑玉背已是磨的颤意阵阵的。
幽窄的穴儿到底是小了,待季晟数到第九颗时,嵌在水亮穴肉中的白玉果儿悄然弹了出来,顺着滚滚玉露落在了绣满金丝昙花的锦被上,那里湿了大团。
“阿鸢的小嘴吃不下了,这可怎么办?”
他的口气既无奈又是揶揄,听的冉鸢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强忍着抽吸起伏的胸,瞪大了美眸软软道:“抠,快抠出来~”
季晟似笑非笑的勾唇,长指游玩在羞答答,娇怯怯的玉门关上,片片鲜红的嫣红的嫩肉骚的不成样了,他一解中裤,蛰伏的火热巨龙瞬间挺出。
“不要!我不要!”
“乖,让夫君用它给阿鸢捅捅,待弄碎了,才能喂阿鸢吃更多的果儿。”
冉鸢还在摇头晃脑的抗拒,季晟却已经上了榻来,冒着灼液的硕圆guī_tóu顷刻就抵上了蜜洞口,紧张害怕的小肉穴缩动的厉害,塞在里面的樱桃都差些挤出来了,guī_tóu这么一顶,翻涌在穴儿口的白果儿瞬间就往深处压去。
“啊啊!!”
一声娇啼破唇而出,婉转淫媚入骨,只见冉鸢冰肌玉骨的胴体一震,随着ròu_bàng粗壮的不断侵入填塞,在他胯下的她,便是忍不住的颤栗轻抖。
“果儿都碎了……这里还有,骚肉吸的真紧,水都在往外溢了。”
冉鸢揪紧了身下的锦衾,只觉花径蜜道正被一种极端可怕的撑入爆满,一时是樱桃果儿在破碎,一时是大guī_tóu的不断捣入,吸附着硬绷滚烫ròu_bàng的穴肉更是酸麻难捱至极,锁着金环的纤秀玉润左腿情不自禁缠上了季晟的狼腰,雪色的修长脖颈优美凄然的高仰着。
微张着被胀到发不出声的樱唇,倾城姝丽的花颜上一片痛苦不堪,噙满热泪的美眸间又似舒爽极乐,硕硬粗狂的大ròu_bàng还在深入,如是酸甜苦辣的百般滋味正涌上频率失常的心头。
“呜呜……”
作者菌ps:注重肉肉品质一百年~
强制shī_jìn
本就湿滑火热的蜜道,此时被季晟搅的天翻地覆,樱桃果肉涌动,甜汁混着yín_shuǐ乱溢,粗狂的肉柱愈发亢奋的深深撞击,吸附、紧裹、缩动……
“真舒服,阿鸢畅快的都哭成这般了。”
无法言喻的美妙从肉穴中一阵一阵的传出,于季晟是销魂的紧致,于冉鸢是胀满的快慰,ròu_tǐ的狂邪操弄,一个舒爽的喘息着,一个难受的泣哭着。
本就娇嫩紧窄的穴儿,塞满的樱桃果儿被大ròu_bàng捣成了酱,这个过程简直是不可思议,而冉鸢整个过程都清晰的感受着,每一颗樱桃是怎么在花穴里被戳碎的,密密实实的淫滑嫩肉火热收缩,被重重磨动的内壁上都是樱桃的碎肉。
“不,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啊……求求你!”
硕圆炙硬的guī_tóu狠狠冲在了花蕊上,震的冉鸢娇啼哀婉,偏生怎么都逃不开那可怖的肉柱chōu_chā,他操的快了,她便跟着一起晃,他插的慢了,她才能有呼吸的机会。
“五十四日没有宠幸过阿鸢了,这几日便都补回来吧,继续哭,往后跑一次就这么干一次,本王知道阿鸢喜欢的,特别是这样重重的操你,对不对?”甜/品小/站63.5肆8o
握着冉鸢曼妙纤软的细腰,季晟邪笑着将所有的力道灌在了胯间,飞速的chōu_chā猛撞,硬绷如铁的肉柱正以肉眼几不可见的方式在冉鸢yīn_hù里进进出出,白沫横飞间,躺在床上的冉鸢如同置身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颠簸摇晃的完全失去了重心。
“啊啊!!不,不跑了!呜呜!”
五脏六腑都快被撞的移位了,她眼花缭乱的娇声哭喊着,嫩白的手儿在空中无助的挥舞,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可是什么都抓不住,只能被季晟操的在ròu_yù狂浪中沉沉浮浮。
欲火猛升,快感万千,玄奥幽深的蜜道几乎沦为了肉壶,被儿臂粗细的狰狞巨龙一次又一次粗暴地填充胀满。
“小淫妇,继续叫,sāo_xué里的樱桃都插碎了吧,来,再喂你吃些。”
季晟从湿泞淫滑不堪的花壶里骤然拔出昂扬的肉柱,抓起盘中的一把白玉樱桃塞进了红肿嫣红的穴儿里,还不等冉鸢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