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渐勃,飞速chōu_chā在殷红媚肉里,yín_shuǐ白沫操的齐飞乱溅。
回应他的,只有冉鸢被撞到发颤的压抑哭声。
“你这辈子都要被我这么干,乖一点,刚刚吃了那么多精水,堵在里面出不来,我帮你弄出来。”他略显粗重的呼吸有些紊乱,清越冷冽的嗓音此时柔情的让人悚然。本文由甜/品小/站 六3.54+809/40整
冉鸢被他操的在茵席上前前后后的晃,只觉得腰都快被他撞断了,更别说那撑在yīn_dào里的阳物,凶猛的次次深入在最软最嫩的花肉上,除了哭,她竟然还有想小解的冲动。
“呜呜!不要插了,我想……想,想尿了……啊啊!”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羞耻了,纤细的玉指紧抓着绣满华纹的广袖,上身的衣物凌乱半散,腰间的玉组还被撞的瑱瑱作响,混合着体内传出的湿腻水声,不堪入耳。
内道越来越多的yín_shuǐ泌出,季晟狂挺着狼腰,知道冉鸢是被插爽了,一只大掌直接从她腹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沾满腻滑的指腹摩挲着颤动的花唇,在找到上端的yīn_dì时,才揉了一下,趴在地上的冉鸢就尖叫了起来。
“不!别碰那里~唔啊~”
急促的尖呼声里不乏丝丝淫媚,她惊的六神无主用柔荑拍打着地面,季晟勾唇,捉过她一双细腕掐在身后反扣住,再度摸索到了发硬的小珍珠上。
两指忽而捻住充血的敏感肉蒂轻轻搓弄,身下的冉鸢登时拼命挣扎了起来,不顾她的尖声哭喊,他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和力道,每一下都直接撞在骚媚颤栗的花心上。
“不是想尿了么?那就尿出来吧。”
“啊啊啊!!”
冉鸢已经被他干懵了,袭涌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爆满整个蜜道的yáng_jù成了她唯一的支点,激烈的撞击中,她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的一冲。
排泄的快感炸开,她彻底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身后的男人俯身压了下来,属于他的jīng_yè再次射满她的体内,突然静谧的花窗下,只闻听两人的暧昧喘息,声声缠绵。
“阿鸢,地上全是你的yín_shuǐ……”
...
连本王你也不想要?
冉鸢和仲宣统一战线时,与萧姒的关系也甚是融洽,郑太后今日无非想玩杀鸡儆猴。
很快便有寺人捧了漆盘而来,上面摆满了刑具,只待郑太后一个眼神,甲卫就将萧姬踩在了地间,捉过一柄小银斧,生生砍在了地砖上挣扎的五指间,鲜血乱溅,指骨分离。
“啊!”
大殿中此起彼伏一片尖呼,胆小的已然吓晕了过去,冉鸢下意识用手中的羽扇遮住了眼睛,一手绞紧了云丝裙摆。
相反之下,萧姒的惨叫声却是卡在了喉咙间,凄厉的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痛不欲生诡异的乱叫着,听者都是为之心惊。
冉鸢紧抿着丹唇再看去时,萧姒的双掌已是血淋淋一片,十根指头尽被剁下,昔日那张能与郑妃争宠的花容月貌,此时狰狞的如同厉鬼般,愕然张大的嘴里也是血肉模糊。
不难看出,她的舌头早已被割掉了。
郑太后睨了一眼殿中的女人们,无不是惶惶,连冉鸢也不复方才的镇静了,达到了预期效果,她便舒眉一笑:“我儿新继位,还不宜伤人命,把她拖下去让殇医药治吧。”
有时候,死也并非是件坏事。
冉鸢走出长乐殿时,粉色的芙蓉丝履上沾了不少的血迹,抬头望望阴郁的天际,她的心情甚是复杂,郑太后此举让她明白了一事。
萧姒的今日,便是她的将来。
没有强大母国支撑,没有子嗣可依靠,仅凭着一张脸和男人若有若无的宠爱,说不定将来她的下场会比萧姒更惨……
“夫人,您无事吧?”
女音忙扶住了身形不稳的冉鸢,招了寺人抬步撵过来,此时长乐殿外还有三三两两未散去的嫔御,看向冉鸢的眼神也不再是嫉妒和鄙夷了,已是显而易见的同情。
夜幕还未降临,狂风暴雨已至,冉鸢坐在花窗下,手肘撑在凭几上捧着脸,出神的看着苑中的几株桃树,倾盆大雨而泄,簇簇灿烂粉红转瞬凋零,看着枝头最美的花瓣落在泥水中,她沉沉的叹了口气。
“唉~都不是我想要的……”
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离开燕宫,逃离这个快让她窒息的地方。
“连本王你也不想要?”
凭空出现的声音冷冽,惊的冉鸢心头一跳,笨拙的转身看去,只见季晟颀长的高大身影站在距离自己不过三米远的珠帘下。
“你怎么过来了?”外面那么大的雨,立政殿距离雱宫可不近,她以为他不会来了。
只见他撩了珠帘进来,光线甚暗,待走近了才发现俊颜上几分淡漠,微寒的眸光立时让冉鸢屏住了呼吸。
“啊!”
长臂伸来,一阵天旋地转,等冉鸢回过神时,人已经被季晟抱在怀里了,纤软的柳腰被大掌握的死紧,才动了两下,小屁股就被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