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全部灌进了奴隶的嘴巴,她还乖乖地张嘴,将撒在唇边的几滴液体全部舔了进去。
就连那可怕的吐真剂也被她的小舌头一舔一舔地全部喝下去了。
不出一会儿,少女的眼眸便失去了明媚的光芒,像是个破碎的娃娃似的任人宰割。
如果她有魔力,完全可以抵抗这些令人痛苦的药剂,绝对不会如此之快地发挥药效。
“你是什么人?”司景拿了条极细的鞭子,轻轻地抽在她的rǔ_fáng上询问:“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奴隶没有名字……呜啊……好疼……”
被放大几十倍的痛觉让少女扭捏起来,身体却被黑绳勒得更紧,道道血红在白嫩柔滑的肌肤上刺眼极了。
“你到底是人类?还是精灵?还是伪装成人类的异族?”
司景用力又甩下几鞭,恶狠狠地提醒道:“快说,不然你今天就要见血了!”
“奴隶是人类……人类……”
少女的嗓音破碎又委屈,还透着某种倔强,她嘟起嘴唇喃喃地说:“和主人一样是人类。”
她没说假话。司景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担忧起来。
他自认将人类帝国掌握在手中,任他翻云覆雨且了如指掌。可从未听说过哪家贵族有如此美丽的女儿。如果只是容貌,司景还能相信她是贫民窟中幸运偶然出现的美人。可她的礼仪,矜持以及一举一动都透露出的优雅,贫民窟教不出来,奴隶岛也教不出来。
哪怕是一些落寞的贵族,举手投足都比她粗鲁。
“你的父亲,母亲是谁?”
司景放下了鞭子,转而用温柔却极度折磨的方式问询。他取了一根齐铭赠送的假yáng_jù,粗糙的表面布满了颗粒和小刺,对准奴隶不断流水的花穴缓缓没入,旋转,戳弄。
“恩啊……啊……主人……”摆弄着腰肢追寻快感,疼痛和催情剂的共同作用下少女就像个yín_dàng至极的玩乐玩具,做出平时从未见过的羞耻姿势。
她主动卖弄着风情,眼中满是情欲地看向司景,“主人……操我……求求您……用力地操奴隶的sāo_xué吧!”
“回答问题!”
司景差点被她那句操我勾得心神荡漾。胯下鼓胀的东西几乎快要发疯,但他强忍住了。
与其说是在拷问奴隶,司景忽然觉得是在折磨自己。猛地将假yáng_jù全部推入少女的穴中,拿起一颗颗用细绳串联的小珠,抵在奴隶的菊穴威胁道:“说话,不说的话,你的pì_yǎn就要被填满了。”
“呜呜……奴隶说……奴隶什么都听主人的……”
第一颗拇指大小的小珠已经挤了进去,尺寸不一的珠串中,最大的足有鸡蛋大小,还有许多异形的棱角圆弧,司景每往里推一颗,少女的呜咽声便更可怜一些。
“奴隶不知道自己父亲叫什么名字……”
“母亲呢?”司景停下手中放入一半的珠串,伸手抚摸奴隶平坦却有了细微凹凸的小腹。奴隶的小脸皱着,显然十分痛苦。就连肠液也越来越多,但还是不够用的。
“奴隶也不知道。”
少女的眼泪噙着,咬唇很是委屈的样子,“他们都讨厌奴隶……奴隶不配知道他们是谁……”
司景还是第一次听见奴隶如此可怜委屈的嗓音。他捧起少女失神的脸蛋,于心不忍。
她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没人能在吐真剂下隐瞒什么。
问不出父母的名字,司景并不暴怒。毕竟能被扔到奴隶岛上全套调教售卖,还是最残忍的那批卖不出就处死的货物。肯定是有人想要她死,或者恨透了她,想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这样的女孩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太正常了。恐怕送她去岛上的就是父母,或者父母安排的人。
“你过去的名字是什么?”司景强压住心疼,继续将珠子往她的菊穴内塞入,声音努力地放缓:“你的父母,过去别人喊你什么?或者你的族名?”
“呜呜……疼……疼……”
少女挣扎着,却不敢脱离司景的掌控,以及其痛苦的姿势被吊在空中承受。
“说吧。”将最后一颗珠子塞入后,奴隶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