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你怎么了?”林染走到她面前,眼里是满满的担心,她从来没有看到江夏这么憔悴狼狈的样子,她好像走路都走不大稳了,好像下一秒就会失控似的。
江夏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着酒杯的手冲她晃了晃:“我们说好的,关于她的事情,你永远也不要问。”
林染看着她,心里又酸又痛,倔强的道:“我不问她的事,我只问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江夏夸张的笑着,忽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只是。。。这里有点痛。”她皱了皱眉,又自嘲的道:“,哈!
”说着手抓住楼梯的扶手,就要去楼上的卧室。
林染却跟着上来,江夏回头看她:“你来干什么?”
“我陪你。”林染轻声道。
“不需要,你去上班吧。”
“你这样子,我没法去上班。”
江夏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忽然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靠近她,轻声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现在很受伤,非常非常受伤。。。每一个受伤的人,都是脆弱的,不理智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