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乘咬咬牙,沉声道:“君上,此三人,吕丰是关键,他是庄国大良造嫡长孙,他是最不可能背叛的,其次,喻将军,他家是万亩士族,也不太可能背叛庄国……
唯有那位,骆先生,他家道中落,机缘巧合习得兵书,只是他父亲为了改善环境,从了贱商,哪怕入赘了显赫门第,但始终不得重用,跎蹉至今,又没有子嗣,是最有机会的。”
“若他们愿意投降,如何确保他们的忠诚?”诸夏微笑着又问了一遍,显得耐心极佳。
“……想要确保他们的忠诚,唯有……唯有……”
“唯有什么?”诸夏前倾身子,侧耳倾听。
“唯有让他们杀了吕丰,才能断绝他们的后路。”这句话一说出,钟乘顿时泄气般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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