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等等,你松开一点,我要喘不过气来了。”陆溪推了一把,待沈子潼不情不愿的松开手时,纳闷道:“我记得他今天下午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你要上吗?”
“到时候再把他放出来呗!”沈子潼无所谓的耸耸肩。
很好很任性。
由于下雨,天气转凉,陆溪今天穿了一件深绿色的长恤,这颜色挑人的很,黑皮穿起来更显得黑,陆溪的白皮却被衬的恍如一块白玉,勾人的很。
沈子潼默默的擦了一把不存在的口水,面上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说出来的话却很大胆:“他现在不在,我能亲你一口吗?”
清晨的大宅里,来来往往的佣人络绎不绝。
陆溪被说的脸上发热,羞的不行:“你胡说什么呢?这大白天的……”
“可是只有这会儿他不在啊!晚上他肯定会出来,防我防的厉害。”沈子潼可怜巴巴的凑过去,“我就亲一下,就一下。”说着,他不等陆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压了上去。
拼力气,陆溪肯定比不上正经在军队里历练过的沈子潼。
男人的身躯恍如一具大山般将青年挤上了墙角,两只手死死的按住对方的手臂,最开始只是简单的唇与唇相互磨蹭,淡淡的薄荷味传递到鼻端来,这还是陆溪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接吻。
他傻乎乎的瞪大了眼睛,从耳朵到面颊,迅速晕染上了一层绯红。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黑溜溜的双眸下垂,显得无辜又可怜。
“笨蛋,闭上眼睛。”
男人说话的热气喷到陆溪的脸上,他更紧张了,下意识的按照对方的说法去做了。
青年的唇瓣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弄,发出sè_qíng的水渍声,酥酥麻麻的触感将陆溪身体发软,大脑空白,只能呆愣愣的,任由对方攻城掠地。
沈子潼可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喜欢的人就在面前,不好好的亲热一番,他就不是个男人了。他趁着对方不备,伸出舌尖轻轻的搜刮了一下那雪白的贝齿。
陆溪的牙膏是柠檬味的,吃起来像糖果。
水渍声越来越大,空气越来越稀薄。
佣人们早就识趣的退了出去,整个大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那个……陆溪……我……”沈子潼一句话还没说完,身体顿时一僵,再睁眼时,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带着薄茧的手粗暴的揉向那嫣红的唇瓣,乔越啧了一声,不甘心道:“让他抢先了。”
话毕,还不等晕乎乎的陆溪反应过来,男人再度俯下身体,将青年整个人搂到怀里。
若说沈子潼的吻温柔又耐心,那么乔越的就是简单粗暴了,不管不顾的冲入到唇里,使劲的搜刮着里面的津液,手还不老实的乱摸着,任由脑海里的沈子潼气的哇哇大叫。
两个人分开时,陆溪都腿软了,全靠男人支撑着。
有透明的液体在二人的嘴角黏糊在一起,像是被斩断了的藕丝,乔越心头一热,意犹未尽的上去舔了舔,将陆溪的脸上弄的乱糟糟的。
“别闹了。”青年有气无力道。
“好甜。”乔越低低的笑起来。
陆溪自以为恶狠狠的瞪了过去,实际上青年现在唇瓣嫣红,上面还沾着许透明的液体,因为**而显得白嫩透红的面颊以及氤氲着一层水雾的眸子,看起来软乎乎的好欺负极了。
乔越微微一硬,表示尊重。
幸亏今天沈子潼下楼还没换西装,宽松的睡衣很好的掩盖了的某些变化,他怕陆溪发现生气,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咳嗽两声,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我们去吃饭,你等下不是还要去拍杂志吗?”
陆溪:“……我这样都是谁的锅。”
“沈子潼太不像话了,我一定会替你好好教训他的。”乔越说的理直气壮,毫不心虚,好像刚刚吻了陆溪的不是他一样。
陆溪:“……”
不愧是一个人,这熟悉的态度,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厚脸皮……你咋不上天呢?
卧草!你特么有本事说,有本事就放我出来把这事给落实了啊!敢说不敢让我做,你算什么男人?趁着我没防备时下手。沈子潼在脑海里气的哇哇大叫。
乔越低低的笑了一声:我们两个人可以感觉共享,我吻还是你吻,差不多就行了。
沈子潼:……滚!
这差远了好吗?
陆溪这会儿也燥的厉害,明明是一个身体,明明是一个人,他却总有一股迷之羞耻感,尤其是他知道沈子潼肯定在脑海里看着、感受着,就更加别扭了。
“这就害羞了,当初说要做炮友的勇气呢?”乔越逗他。
陆溪:“……”求不提好吗?
“唔!如果我们晚上睡了,沈子潼肯定不乐意,到时候半路换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