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就被撞开了,两兄弟尴尬地笑了笑,而后分工合作,一个扶起了娘亲,一个凑到父亲那边劝导着。“爹,这事你不能怪娘,是大姑做得太不地道了,那是二弟自己的产业,又不是咱们萧家的,这事不能这么办。”萧元的哥哥萧正劝说道。
“爹,如果是大姑亲口跟我说,兴许我会答应,可这样,我也不敢答应。”萧元想了想,说道,“爹,你还记得我们萧家的成衣铺吗?”当年萧记成衣也算是京城名铺,可皇后看了心动,要去了之后,萧记成衣的名头就一天比一天差,直到现在彻底不值钱了,“悦来酒楼说来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产业,定国侯凤小姐以及国公府张大哥都在里头占大头,另外零散的股份都在有头有脸的人子侄手里攒着,这是儿子的人脉,没理由为了大姑,而得罪了这许多权贵,谁没有在京中有一两个显赫的亲戚呢。”萧元条条有理的说着,“说句不中听的,爹,你别生气,大姑她注定命中无子,宫中太医都清楚,一个无子的皇后若想当上太后,首先就要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