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意,狠狠将他厮磨一阵,连yīn_fù都要与他的耻骨紧紧相贴,直把他厮磨出了几声尖喘的淫叫才肯罢休。
只是薛梓珂身下操他操得爽了,水儿如同小溪流般潺潺流下,洞庭却被她弄得酥麻体软,浑身打颤,红唇微张喃叫不停,他无力地摇着头,半张俊脸被发丝掩住,整个人显出一丝淫靡的美来。
“要到了~啊......嗯嗯......啊~要到了~嗯!”
在他屁股一次又一次尽力朝上顶去的时候,大股大股的浓稠jīng_yè也随之pēn_shè在薛梓珂的阴内。
他紧皱着眉头,下体小幅度地抽扯,每一次的力度都又急又重,直顶得薛梓珂花穴发酸。她的子宫几下痉挛,也随之淌出些浓又多的孕精,满满地润在他guī_tóu上,小孔也被滋润得自发翕合,像是有知觉般的,将她灌给他的孕精小口小口地咽下了。
只是这场淫靡的情事远未到尽头。
薛梓珂凭着这次醉酒越发放纵,只一味索求全无个度。整夜里有几回朦朦胧胧地半睡半醒了,便从被子里探手下去,摸起他软哒哒的命根子,肆无忌惮地揉搓他的卵袋,待摸得硬了就掀开被子,二话不说坐上去就把他一顿狠操,整整一夜洞庭竟是没有一个安稳觉,到最后还是被操弄得昏了过去。
洞庭腿中央的男根可怜巴巴的,未曾得到过一刻歇息。软了就被她拿在手里好生揉搓,硬了就被她含在肉穴里,她倒是一刻也不肯消停,左左右右地把他折腾得连呻吟也带了哭腔,腿间自然也是不曾合拢过的,连做梦也是有个人压在他身上要个不停,紧皱着眉头却不得醒转。
这一夜里,她记不清肚子里被他射了几次,也记不清自己给他灌了几回精,肉对肉之间全无防备,是极淋漓畅快的一次欢好。
未到清晨的时候,薛梓珂因了昨夜里宴上的酒水,后脑仁还有钝钝的疼,竟是想睁眼也睁不开的难受。
她还未全醒,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身旁的人仿佛起了身。那人小心地跨过她的身子,像是不敢惊扰她的美梦,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地,不一会儿,屋里开始响起窸窸窣窣的一阵轻动,约莫是那人此刻正穿衣服了。
还过不了一会,门也被人轻巧打开,发出吱呀一声细小的木件咬合的声音,有个陌生的声音低低传来:“少爷!快走了......我们要赶在天亮前出去,不然的话,小心送汤的人就要来了......”
“少爷你......!怎么的,怎么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人仿佛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的样子,虽是压低了声音,语气中的惊惶难以压抑。
“欢场的事,都是难免的。”是洞庭的声音,他像是苦笑了一下,手下不停地正在系扣子,“昨天夜里事情有变,我一时没能脱开身,眼下再去吃那药,只怕药效也早已经过了。”
“只能祈求一夜能中,好让这个孩子,带少爷离开这里了。”那陌生男子轻轻一叹。
“怎么,你不走吗?”
“少爷......我比不得你。我们这些人,生来就是做奴才的命,也没有什么大志向。能助少爷出去,奴家已经满足了,再也不敢奢求什么。”那人语气极尴尬,一面很小心地解释着,一面守在门口像是把风的样子,“我看刚刚有个侍卫姐姐正走了过去,短时间可能不会巡逻到这儿了。少爷你小心些,我们这就走。”
“那......锁精针呢?”洞庭迟疑地问道。
“锁精针?少爷你又错记了。那是成婚时赏给正夫和得宠侧夫的,我们就算昨夜侍奉过了......也是拿不到的。”
“哦......”洞庭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继而转黯然道,“我行冠礼以后,听父亲同我说闺房事。他说我第一次之后,是要拿锁精针锁住的。”
“我记得这样牢,眼下却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未到清晨的夜里,传来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那......既没有锁精针,这一路上孕精都该漏出来了......我、我该如何呢?”
“少爷,过了这一夜,也该是漏不出来了。您不必担心这些,如今这时候,先赶紧避人耳目,走了要紧。”
“我去将门前的牌子翻过去,少爷还请快一些。”那人说着,一阵小心的脚步声过后,门口传来一声木牌相击的啪嗒声。
“少爷!少爷!快一些!别再看她了!”那男子压低了声音,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