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看起来似乎仍有活动的空间,但实际上她被软禁了!
这期间,她只能靠沈姨外出采买时,将要给谢暻刃的信偷偷塞给沈姨,让对方带出门,若是谢暻刃有回覆,她请沈姨带话就好,以免有只字片语落入养父的手中。
拿了包包,她踩着有点急促的脚步下楼,见到沈姨站在客厅,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对方,小声地问〝沈姨,都弄妥了?″
〝放心,没过四小时是不会醒来的。″沈姨揉着叶玺棠的秀发,给予一个保证後,牵着对方往外头走去,坐上平常使用的轿车,驶离别墅。
这是沈姨提出来的对策,让全别墅的人喝下掺有安眠药的咖啡,这些男人们不喝酒,也不太喝开水,最常喝的就是咖啡,因此将安眠药加在咖啡中的效果会比较显着。
看着沈姨斩钉截铁地说着,叶玺棠的心比上次偷逃时来得轻松,毕竟有信任的人帮忙撑腰,多一分助力,也让她增一分信心。
车子来到了一栋公寓大厦门口,叶玺棠下车後,直奔位在六楼谢暻刃的租屋处,那是他平时为了上课通车方便所承租下来的小套房,而她来过许多次,还有套房的备用钥匙。
她将钥匙c入门孔内一转,却发现大门并没有上锁,於是疑惑地推开门板,低头映入眼帘的是放在玄关地板上的一双红色蛇纹高跟鞋,让她的x口猛地纠结起来。
抬起小脸,室内的冷气迎面吹来,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味,她皱起秀气的眉毛,脱去凉鞋,慢慢地往卧房走去,随着距离越近,她也越发地恐惧起来。
一道娇滴滴的女嗓自房内飘出,还着浓浓的笑意〝呵~~讨厌,m的人家好痒喔~″
叶玺棠脸色逐渐转为苍白,当她站定在半掩的房门前,眼前的景象抽空了她的灵魂,扑鼻而来的酒味更加浓郁。
男人背对着她,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而他相拥且面对着她的女人是古晓优,一双长腿环着他的腰部,而他还将面容埋进她的肩窝。
那结实的背部,那头亚麻绿的发色,那左耳上戴有一颗黑色钻石的男人都确确实实是谢暻刃本人!
〝嗯……好舒服……别停……″古晓优眼眸半眯,脸面流转一股春色,娇媚的叫声足以让任何男人都酥软起来。
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然後又一颗,眼泪一旦夺眶而出,就在也止不住地泛滥,叶玺棠身子摇摇欲坠,差点跌坐在地板上,但她的自尊不允许展现出懦弱的一面,最後她夺门而出。
满室酒味,衣物散乱,男女交缠,怎麽看都是y乱的欢爱,怎麽想都是隐瞒的劈腿!
沈姨见小姐自公寓大厦内快步走出,叶玺棠坐上车後,哽咽地命令〝沈姨……我要回家…呜…回家……″,将小脸贴在手心上,泪水渗过指缝低落在腿上。
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需要一个密闭的空间将自己给阻绝起来!
〝小姐,怎麽回事?暻刃人呢?″沈姨担忧地问着,尤其望见小姐哭个不停,更是慌张地轻拍着对方的背。
她不明白怎麽约好要见面,要远离这个地方的小俩口,竟然没有双宿双飞,而是让小姐独自哭着回来?
〝别提他…沈姨……回家…″叶玺棠现在说什麽也听不进去,脑海中那撕裂心扉的景象挥之不去。
见小姐一副崩溃的模样,沈姨打住不再继续问,哄着说〝好好,我们回别墅。″,说罢,发动轿车离去。
待叶玺棠离开,古晓优的双手放开谢暻刃,没了支撑的力量,他就顺势往後倒躺在床上,俊脸泛着一丝微红,唇边飘出字词〝喜糖……″
古晓优听见後,刷满睫毛膏的大眼立即变得像把刀般锐利,过了一会又稍稍缓和下来,方才用馀光瞄见叶玺棠的神情,她真是想当场得意的哈哈大笑,还好定力够好,可以继续唱独脚戏,她边想着,涂满红色指甲油的纤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回拨电话出去。
〝喂,万先生吗?……嗯嗯,我已经将刑先生交代的事情给办好了……是…那答应给我的报酬……喔~那再麻烦您了。″古晓优好声好气地应对着,生怕惹了对方不高兴而有个悲惨的下场。
上回,她掴了叶玺棠一巴掌,差点让家族企业濒临破产的境地,因此当邢梓墨找上门时,她不敢不配合,那男人要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邢梓墨告诉她,只要演一出戏就可以拿回她家族企业失去的财势的一半,这麽好的条件,她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她用美人计请那些高富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