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觉察到了管予三不五时的视线,一整节课都有点坐立不安地动来动去,白生生的耳朵红得那叫好看。
一放学张狂就箭一般冲出教室。
管予看着手里的小盒子,真是挺纳闷的。
在食堂里吃过饭,管予就出了校门去徐慕容那,路上奇异地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想要抓住那视线,回了好几次头,却什么也没发现。
真是让人烦躁的错觉,管予挠了挠头。
连满和徐吹雪不久后也过来了。
除却连满那二缺时不时的一些让人误会的小动作外,四个人一起倒能想出不少好点子,也能让徐慕容的工作效率提高许多。
一起吃完饭后,连满就被徐吹雪强行拖走了,徐吹雪说想跟连满谈谈。
徐慕容望着拉拉扯扯走远的两人,脸上虽笑着,但管予觉得他其实有点担心。
管予拉了拉他的手。
徐慕容低头看着她,笑笑,伸手搂住她的腰。
“我们去走走吧。”
避开人多的地方,两个人往僻静的后山去。
风有点大,带着寒意。
徐慕容把管予搂紧,管予往徐慕容怀里钻了钻。
沉默着,却别样温馨。
山脚下的小亭子里并没有人,毕竟是这样一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徐慕容和管予对视着笑一笑,既觉得有点傻又有点开怀。
徐慕容从怀里拿出个包装得很雅致的盒子,上面别的绢花完全被压扁了。
徐慕容拿手指拨了拨那蔫蔫的花儿,十分惋惜地瞅着那再挺立不起来的花朵道:“我明明系得挺好看的。”
管予笑。
徐慕容也笑起来,打开了盒子。
是两条皮绳链子,一条细一条粗,细细的钥匙,粗的那条也挂着把钥匙和锁头。
徐慕容把细的那条拿出来。
“我给你戴上?”徐慕容狭长眼睛眨呀眨的,分明是不好意思。
管予红着脸微垂着头凑上去。
徐慕容拿着粗绳链子上挂着的钥匙凑近管予脖子上的锁头,“咔嚓”一下就打开了。
“我的钥匙可以开你的锁,你的也可以开我的锁。”徐慕容说。
管予看着他,伸手接过他手上的项链。
管予勾住徐慕容的脖子,给他戴上了项链。
徐慕容脖子上的黑色皮绳,管予抬眼瞅着徐慕容。
徐慕容与她对视着,缓缓地低下头。
管予慢慢闭上眼睛,将自己交给这个让她觉得温暖的男人。
隐在y影中的双眼冰冷地注视着不远处那紧拥在一起的两人,很久。
管予窝在温暖的怀抱里,舍不得离开。
两人又相拥着站了许久。
直至两人相携离去,也没注意到那一直注视着他们的视线。
回到徐慕容的住处,打开房门,里面灯火通明,徐吹雪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
感觉不妙!
管予与徐慕容对视了一眼,管予低声说:“我先回去了。”
徐慕容轻点了下头。
从楼道里出来,一阵寒风侵袭而来,身边少了一个人的体温,感觉——真的是好冷。管予拉高外套拉链,加快了脚步。
回到宿舍,想要给连满打电话,拿起手机后又犹豫了,最终还是没有按下那个号码。
洗漱的时候,黄颖看到了管予脖子上的项链。
盯着看了许久,久的管予都不由得开口问:“怎么了?”
黄颖这才像是清醒了一般,很快地移开视线,对着管予柔柔地笑了笑,摇着头说:“没事,就是觉得很特别。”
管予也笑了,不由自主地抬手上面的小锁头。
即将入睡的时候,竟然接到了陈珂的电话。
一阵尴尬的相对无言后,管予清了清嗓子问陈珂那边冷不,她这里下了雪,很冷。
陈珂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