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姿势,双腿劈叉大开,mì_xué朝下露出,臀瓣被他拍打,发出清脆声,浮现艳艳红痕。
顾盼以为他只是想拍打自己的屁股,刚松一口气,就察觉到臀瓣被他用力掰开,像掰水蜜桃。
她急了,她知道这个男人要做多么可怕的事情,他若真的把那庞然大物放进去,她真的被他弄死。
“你不要,你不可以,放开,你要把我逼到绝境吗!”
“别害怕,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不会很痛的。
冥潜在臀上印下一吻,从mì_xué里掏出一手jīng_yè涂抹在洞口四周,先伸进一根指头试试松紧。
顾盼的菊洞闯入异物,不停吞吐,想把冥潜的手指吐出去。
只进去一根手指就叫冥潜舒爽叹息,他不敢想象把自己的ròu_bàng放进去会如何。
“你只让手指进去好不好,好不好,我求求你。”
顾盼心想,他泄过一次,自己再求求他也许就心软了。
“不好。”
手指在后庭里搅动,等后庭适应后抽出,换上做好准备的ròu_bàng,双手大力把菊洞掰开到最大限度,阳头在洞头转动两圈抹上jīng_yè后迫不及待挤压进去。
“啊……”
“啊……”
二人双双发出高呼,一声快感一声痛苦,顾盼知道后面被他撑裂了,甚至情况比私密处还严重,她不停的流泪想减轻痛苦。
冥潜被她夹疯了,艰难挪进去半根ròu_bàng就急切地律动,才几下精关就差点失守,他咬牙缩紧精关,不想这么快泄出,他还没罚够她,这点程度怎么够让她的身体记住他!
可怕的撞击让顾盼精神溃散,意识恍惚,她想让屁股洞中的巨物快点射出来让她解脱,于是不断收缩菊穴,加快shè_jīng的步伐。
“怎么,吃地这么欢,是想让我快点出来吗?”
冥潜拍打她的臀瓣,chōu_chā速度缓缓加快,边插边啃咬顾盼凹陷的软腰,没有一点怜惜,一口一个齿痕。
顾盼晕头转向,喘息声越来越微弱,满脑子都是快点射,快点射,快点射。不知念了多少遍,她感到菊洞深处一阵火热,身子跟着火热抽搐,向前滑倒,累瘫在大床上。
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冥潜一手捞起她软成一滩泥的身子,横放在床上,大腿跨过细腰,又挺动起来。
顾盼像被抽了骨头,螓首无力悬挂在床沿外侧,脖颈好像要被柔软的床沿割断。双眸无神凝视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的白光,泪从两旁的眼角流出低落到地毯上,等双眼再也流不出眼泪徒留两道浅浅的泪痕时,光也由白色变成幽暗。
天黑了。
顾盼绝望,为什么她被身上的男人qiáng_jiān了一天还死不掉。听说穷人的命特别顽强,原来这句话是真的,当初被高利贷追打死不了,现在被他qiáng_jiān还死不了,她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她像没有生命的玩具,冥潜一个人的玩具,被他拿来泄气。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顾盼听到浴室里传出水流声,她终于有点反应了。
从床上跌落到地毯上,前面的mì_xué口和后面的菊洞口已经合不上了,浓稠的白浊从两个洞口中流出在大腿根汇聚成一条更宽的水流。
顾盼手脚并用,从冥潜的卧室爬到隔壁林管家为她准备的房间,一进去就赶紧把门锁上,然后爬到床上用被单包住残破不堪的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轻声抽泣,昏昏睡过去。
冥潜围着浴巾,半裸走出浴室,床上的女人却不翼而飞,他心脏一紧,看到被打开的房门,知道她逃出去了。
很好,被他做了一天,还有力气乱跑,有骨气。
来到隔壁房门口,门被锁了,打不开,冥潜将房门捶打地砰砰巨响。
顾盼被惊醒,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捂着耳朵,害怕房门被他一脚踹开。
他是冥家的主人,全家上下几百个佣人职员,知道她被关在屋里施暴了一整天,也没一个人敢来敲门救她。
他太残忍,他归国的那天,她就不该好奇跑出去见他,也许这样就没有之后那么多让她痛苦的事情,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外面的敲门声徒然停止,顾盼愕然,他放过她了?
冥潜本可以叫管家拿钥匙过来开门,但他改变主意了,他让她在里面好好想一晚,让她自己想清楚离开他的举动有多愚蠢。
可到了第二天,他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有多蠢!
该乖乖睡在隔壁房的女人没了踪影,冥潜翻遍整间屋子也找不到人,只在床上发现一滩干涸的血迹。
冥潜心慌了,找来管家问他有没见过顾盼,管家还奇怪人不是昨天被少爷自己拉进房里了?
下人们搜遍整座冥宅也没找到人,最后调出监控录像才发现她已经趁凌晨天还没亮时偷偷跑出冥家。
冥宅全天24小时都有安保巡逻,但顾盼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安保的轮班时间她很清楚,她就趁着这里面的时间差偷偷跑出去。
整个冥家几百人都知道他们